“這位大師不缺錢,他的作品是不賣的,我也是因為跟他有些淵源關係,他這才親自給我打磨了一塊。『』Ω筆『趣閣Ω.』”唐雅惠解釋道。
“不是吧,至於這麼誇張嗎?還有不賣作品的大師。”吳怡莉驚訝道。
“當然有,只是你沒見到過而已,快點把吊墜還給我吧。”見吳怡莉說了半天還沒把吊墜還給自己,唐雅惠忍不住又催道。
此玉養人,戴在身上就有寧神靜心之效,讓人渾身舒坦,唐雅惠這兩個月來早已經習慣了玉不離身,突然間沒戴在身上,竟然有一種仿若缺失了什麼東西的感覺。
“我說唐大經理,你還真是小氣耶!讓我再看幾眼不行嗎?”吳怡莉白了唐雅惠一眼,然後又反覆在燈光下看了許久,這才依依不捨地把吊墜還給了唐雅惠。
“真是渾然天成,美輪美奐,就像一滴有了靈性的紫羅蘭顏色的水珠一般!”見唐雅惠重新戴上吊墜,那紫羅蘭的翡翠貼在她白嫩的肌膚上,顯得越美豔動人,吳怡莉不由得連連讚歎。
“行啦,吳教授別讚歎了,先點菜吧!”唐雅惠說道。
“本來約你出來吃飯,是為了散散心的,如今這心更堵了。”吳怡莉點了菜後,把選單遞還給服務員,然後白了唐雅惠一眼道。
“至於這麼誇張嗎!”唐雅惠哭笑不得道。
“就是這麼誇張。以前我對什麼翡翠,鑽石啊,都不感興趣,不過今天看了你的翡翠吊墜之後,我突然也很想要一塊,你說女人想要的東西得不到,那是不是心很堵?”吳怡莉說道。
“這我就沒辦法幫你了,要是其他玉雕大師,以我在圈子裡的人緣倒是可以幫你介紹一下,價格上也應該能有些折扣,但這位,我是真沒辦法。”唐雅惠一臉無奈道。
這塊玉佩戴的時間越長,唐雅惠就越清楚這塊玉的珍貴,根本不是錢能買到的。
“罷了,罷了,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不聊玉,不聊玉,省得添堵。”吳怡莉說道。
“究竟是什麼事情,讓我們吳大教授這麼頭疼,不會是追求的人太多的緣故吧?”唐雅惠見吳怡莉不談玉的事情,不由得暗暗鬆了一口氣,笑著調侃道。
“還真被你說中了。不僅如此,因為年紀的緣故,學校裡的領導,還有以前的一些同學還時不時要給我介紹一些所謂的社會精英人士,成功人士,最近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跡象,這還是其次,最怕的時不時要遇到幾個極品的糾纏不清,頭都疼死了。”吳怡莉一臉鬱悶道。
“咯咯!可憐的吳大教授!”唐雅惠見果真被自己說中,微微一怔,然後緊跟著抿嘴笑了起來。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是不是好閨蜜呀,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見唐雅惠不僅不安慰自己,反倒笑個不停,吳怡莉白眼道。
“有人追總比沒人追好呀,看看差不多將就著挑一個唄。”唐雅惠忍著笑道。
“少來,說得輕巧,我寧肯一輩子奉獻給科研事業,也不願意隨便挑一個結束單身。”吳怡莉說道。
“別,你要是這態度,遲早要走姐我的老路。你看看我,現在多可憐啊,身邊一個暖男都沒有。”唐雅惠急忙勸道。
“得了吧,唐大經理,你要是肯放低條件,身邊會一個暖男都沒有?”吳怡莉說道。
唐雅惠聞言無言以對,許久才幽幽一聲長嘆,道:“事實不已經證明了,我當年的決定是錯的嘛,你看一拖兩拖拖到現在這個很是尷尬的年紀。”
“我倒沒覺得哪裡不對,大不了單身一輩子唄。”吳怡莉不以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