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原本挺開心的,但是聽聞張宇的解釋之後,頓時如遭雷擊,呆立在原地,目光呆滯無聲,就好像傻了一樣。
見狀,張宇大驚,連忙湊到火舞跟前,大聲詢問道:“火舞,你怎麼了?”
然而火舞卻沒有絲毫反應,既不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
“古兄,這怎麼辦?”面對這般情況,張宇頓時束手無策,只能像古海歌求助。
“嘿嘿,我這有一錦囊妙計,保管立馬見效。”古海歌壞笑著,湊到了張宇的跟前。
“那你還磨磨蹭蹭的幹什麼,趕快說啊。”張宇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哪裡還有還有心思開玩笑。
張宇雖說久經風雨,見多了大風大浪,可是眼下這種情況確實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又沒有怎麼著火舞,火舞怎麼就變成這樣。
古海歌也不弔張宇的胃口,笑了笑道:“其實很簡單,你只要跟她說你娶她,我保證火舞立刻恢復原狀。”
“你這算個屁方法啊。”張宇瞪了一眼古海歌道,他要是能娶火舞,剛才哪裡還用的著開口解釋。
“那我就幫不上忙了,解鈴還須繫鈴人,感情這種東西實乃天地之間最難以揣度的東西,你如果不幫她的話,恐怕她一輩子都會這樣痴傻下去。”古海歌搖了搖頭,竟然真的跑到一邊撒手不管。
張宇急的額頭直冒冷汗,火舞要是因為自己一句話有個好歹,那他必然會愧疚一生。
可是感情是強求不來的,他承認火舞長得確實國色天香,但他對於火舞真的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況且張宇已經現在有了和他青梅竹馬的青杏兒,還有為了他自碎神魂陷入活死人狀態的紫萱,再加上上一次陰差陽錯發生關係的幻千凝,張宇感覺自己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投入到感情之中。
他不是那種玩弄感情的浪蕩弟子,絕對不會說因為誰長得貌美如花便會迎娶進門。
可是眼下,他如果不答應迎娶火舞的話,火舞可能還真的就這樣呆傻一輩子了。
張宇頓時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咻!”一道破風聲響起,忙完手頭事情的火刑山竟然也來到了張宇的住處。
“張宇,剛才我讓火舞過來問你婚娶日期,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火刑山向著張宇問道,他並未注意到火舞的異常。
“咳咳,火酋長,火舞她出現了一點意外,咱先不討論婚娶的事兒,你看火舞這裡怎麼解決?”張宇乾咳兩聲,掩飾著內心的尷尬。
“火舞怎麼了?”火刑山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的火舞。
“火舞?”火刑山向著火舞喊了一聲,沒有得到絲毫反應,火刑山立刻知道出事了,畢竟火舞在他面前一向表現的就像小兔子一樣活潑好動,絕對不會對他視而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火刑山心中也是一驚,連忙將手搭在火舞的一隻手上,“難道是走火入魔?可是明明氣息平穩,經脈運轉正常,根本就沒有一點走火入魔的徵兆。”
火刑山眉頭緊皺,臉色一點點變得陰沉下來。火舞可是他的心頭肉,平時根本就不捨得她受到任何傷害,眼下火舞出現這種情況,讓他只感覺心如刀割一般。
“張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火舞在來你這裡之前還是好好的。”火刑山沉聲問答,他希望能夠從張宇這裡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自己也好對症下藥。
“咳咳,那個那個火舞來詢問我什麼時候成親,可你知道我參加比武招親只是為了配合你的計劃,我就如實跟她說了,誰知道說完之後,火舞就變成這樣子了,我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知道結果會是這樣,我絕對會更加委婉一些的。”張宇吞吞吐吐解釋著,也是一臉的愧疚。
聽聞張宇所言,火刑山反倒鬆了一口氣,他看了張宇一眼,隨後道:“神使大人,請移步到這邊,我有話跟你說。”
張宇不知道火刑山想要幹什麼,可看到他那鄭重的樣子,還是跟著他走到了院子裡的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