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仲顯然是因為忌諱什麼東西,顯然並沒有將他所知道的告訴左思明。
可是人就是這樣,你越是不讓他知道,他就越想知道,左思明已經被心中的好奇折磨的幾欲發狂。
“大長老,咱們可都是自己人啊,你難不成連自己人都不相信?要不你偷偷的告訴我,別告訴老田他們。”左思明湊到聞仲面前,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禁忌不可說!這件事你最好不要知道,否則大禍臨頭,不僅你要死,我們整個天南劍宗數百年的基業都有可能毀於一旦。”聞仲極其嚴肅的說道。
這個時候聞仲都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跑過來檢視清楚。如果可能的話,他寧願不知道那段詭秘。
然而這個時候木已成舟,一切都晚了,他能做的就是死守這個秘密,即使將之爛在肚子裡,也絕對不吐露半點。
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接觸那個東西,即使是知道都是一種莫大罪過。
“大長老,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一聽後果竟然這麼嚴重,左思明也是被嚇了一跳。
“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當年司徒的死,就和它有脫不開的關係。”聞仲神色之間一片肅穆。
“你是在說上一任的司徒宗主?”左思明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沒錯。所以,不要再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聞仲點點頭,再也不願意在這件事上多言。
左思明等人心中驚駭,困惑,然而老一輩的田俊華卻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也算是天南劍宗元老級人物,對於當年發生的隱秘有過了解。上一任宗主司徒南和聞仲乃是至交好友,兩人當年經常一起闖蕩天下。
據說兩人當年外出歷練之時,曾偶然發現一處遠古遺藏,可是這處遠古遺藏之卻沒有任何機緣,只有無盡的殺機,進入之人九死一生,不知道有多少人將自己性命丟在了那裡。
雖然司徒南和聞仲僥倖活了下來,但是對於當年發生過什麼從來都是閉口不談,可即使如此,司徒南還是在出來之後沒過幾年傷重不治而亡。
從司徒南殞落之後,這件事再也沒人提起,幾十年過去,它已經逐漸被人們所遺忘。
“大長老既然都這麼說了,肯定是為我們好,不要追根究底了。”田俊華說道,“這件事就此揭過,咱們還是繼續商量今晚的行動。”
“咳咳諸位,那個你們誰能夠跟我解釋一下你們在說些什麼嗎?還有是誰把我這院子弄成這樣?”張宇輕咳一聲,打斷諸人談話。
他聽了半天,可是卻雲裡霧裡,根本就弄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雖然說他在修煉,可是院子都被人轟碎了,他也不應該一點動靜都沒有發現才是。
張宇心中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這處院子其實仍舊在天南劍宗的掌控之中,他們之中的某人應該可以隨意進入這處院子,那所謂的陣牌,其實不過是一個擺設。
而他,一直都處在天南劍宗的監控之下。
“我們全都在聊你,你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洞也是你自己弄得,可不要冤枉我們啊。”看張宇臉色有些不善,左思明連忙解釋道。
“我自己弄得?別開玩笑好不好?”張宇完全不能相信左思明所言。
“靠,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們誰有那個閒心跟你開這個玩笑?很好玩,還是很刺激?”左思明忍不住爆粗口道,“退一萬步說,就算這些都是我們做的,那總得有目的吧?徒勞無功的事兒,你願意做?我們又不傻,平白無故的得罪你幹什麼。”
聽聞左思明的解釋,張宇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於情於理,天南劍宗都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兒才對。
“可我為什麼也沒有任何印象啊。”張宇仍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我們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只能問大長老。”左思明說著,指了指聞仲。
“張宇,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短暫的沉默之後,聞仲終於開口說話。
可以看到,他的神色極為凝重。
“不知道,還請長老告知。”張宇誠懇道。
他也很想弄明白這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最好,看來你也是機緣巧合觸碰到它,請相信我,不知道遠比知道更好。我唯一能夠告訴你的是,它屬於禁忌,等以後如果你有那個實力的話,自然會知道,如果沒有實力,那就讓它永遠塵封吧。”聞仲淡淡的說道,不願再多提及。
張宇一臉無奈,聞仲說了半天,等於沒有一樣,他仍舊是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