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道友,剛才多虧你出手搭救,不然的話在下可能已經命喪黃泉。”隨著張宇達到安全之地後,宮商羽雙手作揖感激道。
“不用謝我,我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張宇神色平淡的回應道。
當時之所以出手,只是因為他認為那可以將那血衣武者生擒活捉,然後從其口中套出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誰能想到,那血衣武者最後爆發出來的力量,連張宇都感到無力,如果不是撒旦剛好能夠剋制那血海的力量,他們真的就栽在了那裡。
而最終,張宇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血衣武者自爆而亡,唯一解開所有謎團的機會就這樣與他擦肩而過。
好在有一點還是讓張宇感到安慰的,那血衣武者因為剛開始的時候認為張宇等人必死無疑,洩露出不少有用的東西,從這些隻言片語中,張宇已經分析出,自己可能已經深陷某個驚天風暴之中。
儘管明白在這地下古城之中待得越久,自己可能就越危險,但張宇也沒有其他辦法,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離開之法,現在他能夠做的,就是儘快找到其他人,然後將自己的猜測隱晦的傳遞出去,使人們可以聯合起來。
人多力量大,相信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必定能夠找到[出去的辦法。
“那個,我還不知道道友你怎麼稱呼呢?”宮商羽稍顯尷尬的問道。
“我來告訴你,這位是我家少主張宇,我叫寧虎,乃是少主隨從。你可真得謝謝我家少主,要不然以剛才那種情況,你也鐵定玩完。”不等張宇搭話,寧虎已經搶先一步道。
對於張宇,寧虎現在佩服的可是五體投地,濃濃的敬畏,已經將他心中所有非分之想全部埋葬在心底最深處。
“張宇道兄,請受宮某一拜。”宮商羽說著,便是躬身向著張宇行禮。
“我知道,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這些小禮物僅能表達我萬分之一的感激,來日等我有能力了,必將重謝張兄。”宮商羽取出一枚儲物戒,態度堅決的塞到張宇的手中。
推辭了幾番之後,眼看宮商羽一副絕不善罷甘休的樣子,張宇只能勉為其難的將之收入囊中。
“這才對嘛,要不然以後宮某行走江湖恐怕都要被人戳著脊樑骨罵了。以後張兄不管有何需要,只要宮某能夠辦得到的,決不推辭。”宮商羽笑道。
“宮道友,大家能夠相識也算是緣分一場,我這裡有些東西,可能還真需要宮道友到時候幫我散播出去,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東西跟我有關。”張宇突然正色道。
他剛才還在發愁如何將自己推斷得出的那驚天隱秘散播出去,宮商羽的話,剛好提醒了他。
張宇將自己的推斷全部拓印在玉簡之內,交到了宮商羽的手中。
“這是什麼?”宮商羽一臉好奇的問道。
“你可以自己看看。”張宇並沒有正面回答,所有的一切,全部在那一枚玉簡之中。
宮商羽也不疑其他,將玉簡按在了自己的眉心位置,剛剛閱覽幾個呼吸的時間,心中便是泛起了驚濤駭浪。
“張兄,你,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宮商羽目瞪口呆的問道,完全不敢相信張宇所說的竟然會是真的。
但是他知道,張宇根本就沒有矇騙他的必要,結合這段時間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再加上親眼所見那血十一竟然可以調動封禁法陣的力量,他心中其實已經預設了這個事實。
“你自己好好消化這則訊息就是,只要宮道友可以幫我將這則訊息傳播開來,你我之間從此兩清。”張宇依舊平淡回道。
要不是害怕自己已經被血十一的同伴盯住,張宇肯定就自己動手將這訊息傳播出去了。
“好,我盡力而為。”宮商羽沉吟片刻,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這件事要弄得人盡皆知,而且還必須讓大家相信並不容易,弄不好反而會弄巧成拙,讓人誤以為他心懷不軌,故意散播謠言,所以對於宮商羽來說,他必須找到一個合適的切入點才行。
有了宮商羽的幫助,張宇也暫時放心下來。
“你們跟我走,咱們返回剛才血十一自爆之地。”
“少主,咱們這不是剛剛從那裡逃出來,怎麼又要回去啊?”寧虎滿腹不解的問道。
一想起剛剛虛空之中那雙死亡之眸,他都有一種心神悸動地恐懼。
“剛才動靜那麼大,肯定吸引了不少人前往那裡一探究竟。而咱們現在距離那裡並不算遠,如果就這樣離開的話,反而更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我們隨大流再次折返,反倒是一種更好的偽裝。”張宇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張兄心思縝密,宮某心悅誠服。”跟隨在後的宮商羽敬佩道。
“論智力,其實咱們差不多,我只是比你們更能冷靜的分析問題罷了。”對於宮商羽的誇讚,張宇並沒有表現出絲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