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公子,其實不是老夫不願賣關公子這個面子,實在是這位張公子不願意啊。請大家搜尋()!更新最快的如果不能給他一個交代,我們御牌坊以後還如何在這平昌鎮立足。”吳文道嘆息著,臉上也是幾多無奈,幾多酸楚。
他這一腳皮球踢得倒是精妙,直接將他們御牌坊的責任撇得乾淨:不是我們不想放人,實在是被逼無奈。就算到時候關嫋此人被廢了修為,你也不能夠怨到我們頭上。
關鵬義眉頭微皺,顯然對於吳文道的答覆並不是太滿意,但吳文道可是半步明陽境的巔峰大能,在整個平昌鎮都是排的上號的老妖怪,現在的他萬萬不是對手,所以即使心中多有怨氣,面上也不能露出半點。
不然得罪了此人,就是有著李家的庇護,怕也不能過得安穩。
御牌坊,乃是平昌鎮最大的酒樓,再加上他們所做的菜品,大多數對於修煉都很有裨益,很是受到平昌人的歡迎。
每一天,食客都如同流水一般絡繹不絕,攫取財富的速度那叫一個驚人。同時,這個吳文道也是深諳經營之道,與平昌鎮大大小小的勢力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而且據說,平昌鎮的散修陰陽鏡大能幾乎在御牌坊都有著吳文道贈送的乾股,都盼望著御牌坊能夠更加紅火,好分得更多紅利。誰要是敢在御牌坊鬧事,那就是等於捅了馬蜂窩,絕逼要付出血的代價。
“張公子,在下關鵬義,手下之人不懂得禮數,衝撞了張兄,還請張兄能夠高抬貴手。”既然吳文道那裡無法突破,關鵬義只能將突破口對準張宇。
張宇瞥了一眼關鵬義,收回目光,面無表情的搖搖頭,道:“關鵬義是誰?我不認識。”
那語氣,就好似關鵬義是什麼無名小卒,想要攀附張宇,可是張宇不屑一顧一樣。
被張宇如此無視,關鵬義心中的高傲也是騰地升起,小眼睛微微眯起,臉色陰沉道:“張兄,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如果張兄肯放過關嫋,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如何?”
且不說關嫋是他的心腹手下,這一次,關嫋也是聽從他的安排來找見張宇,雖然事情辦砸了,但是他還是必須將之營救下來。
要不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關嫋被廢了修為,他關鵬義的面子就丟光了,在李家面前,恐怕也會大大失分,對於有著雄心壯志的他來說,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首先,你叫我張宇就行,別張兄張兄的叫,顯得我們有多熟似得。其次,你的人情很值錢嗎?我可不稀罕,你的面子是有了,那我就白白讓人打臉?最後,如果你可以親手廢掉他一隻臂膀,這次的事情也可以算了,不然,不要再讓我浪費口舌了。”
眼的態度根本就沒有任何改變,關鵬義胸中頓時怒火中燒,臉色逐漸變得陰森,“張宇,你因該不是我們平昌鎮的吧?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離開,最近平昌鎮可是不大太平,常有人曝屍荒野,你千萬要小心一點才是。”
關鵬義似在提醒張宇,可是誰都明白其中的威脅之意——你是要面子,還是要小命,自己選。
對於關鵬義的威脅,張宇毫不在意,淡淡一笑道:“我的事,就不用你勞心了,想要我死的人多著呢,不過我現在還是好好的活著。如果沒有別的廢話的話,我就要動手了。”
“你敢!”關鵬義暴喝一聲,身上的恐怖氣息也是排山倒海般席捲而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關鵬義不在這個行列啊。”張宇拂袖一揮,將那威壓盡數擋在身外。
這關鵬義差不多中級武宗修為,不過氣息的渾厚程度卻幾乎堪比巔峰武宗,在平昌鎮也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從小都被人慣著,寵著,也是逐漸養成一種高高自大,目空一切的性格。
所以在見到張宇如此違逆他的時候,他已經動了殺心,就算旁邊站著吳文道,他也是直接忽略。
“關公子,注意你的行為,這裡是御牌坊,不知你自己家的後花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吳文道聲音也是變得冷淡起來。
這御牌坊乃是他一生的心血,金字招牌甚至被他視若生命。關鵬義派人在這裡鬧事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逞兇,實在是太不將他放在眼裡了。
這樣一來,一直處變不驚,溫文爾雅的張宇反倒讓他更加滿意,他鵬義的目光逐漸不善起來。
關鵬義在張宇面前屢屢受挫,早就一肚子的火,這個時候吳文道的警告在他聽起來更加刺耳,他不自覺的就認為,吳文道是站在張宇一方,想要偏幫張宇,頓時惱羞成怒:“吳文道,你不就比我多活幾年,你我如若同齡,豈會是我的對手!”
腦袋一時的熱血上湧,讓他說出如此不敬之語,話剛剛說完,他便是有些懵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無法收回。
想他吳文道一大把年紀了,又是平昌鎮有數的強者,誰對他不是一臉的尊重,可是關鵬義竟然如此沒大沒小,頓時把他氣得吹鬍子瞪眼。
“關鵬飛,你想找死嗎?”吳起瞬間暴起,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