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他們,到底什麼才是真相!”張宇再次一指秦山,不容置疑道。
“各位兄弟,我們都錯了,這被張宗主擊殺之人乃是傀陰宗的弟子,不信的話,你們可以過來看,他遮掩身份,就是故意挑撥我們和龍宇宗之間的關係,至於原因,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秦山大聲解釋道。
“什麼!”
“怎麼可能?”
......
秦山話音剛落,頓時全場譁然。
有那頭腦靈光之人也是回憶起來,每一次搶奪商鋪,好似都是剛剛被擊殺的兩人帶頭,而且,所有被搶的商鋪幾乎都是屬於龍宇宗的產業。
在這個過程之中,一旦有人提出反對意見,便會被他曉以種種厲害關係,實在不行,就威逼利誘或者驅逐,反正在這個團隊之中最終只剩一種聲音,那就是打倒龍宇宗!
“現在,願意離開的,把你們搶到的東西給我如數奉還,放在這裡之後就可以離開了,這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次,那麼對不起,他們就是你們的榜樣!”張宇寒聲道。
他身邊的小黑曹震等人身上也是接連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氣勢,一舉將所有心懷不軌之人震懾。
對於張宇來說,這數千人僅僅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他根本就沒有殺戮的必要。正如那已死之人所說,法不責眾,張宇不可能將這次參與搶掠商鋪的數千人全部擊殺。
“張,張宗主,我認錯,這些是我要歸還的。”迫於壓力,張海天也是將這次的收穫一點不拉的全部交了出來。
人,本來就是一種善於從眾的動物,更何況這些本來就是隨大流出來佔便宜的無知散修,見到有人帶頭,立刻便是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紛紛將自己儲物戒之中搶奪來的各種物品放在自己的身前,請求寬恕。
見到大勢已去,那帶頭的劉海心中也是萬分不安起來。
這些人乃是他最大的依仗,可是眨眼間便是完全崩潰,與他心中的設想完全是背道而馳。
而以張宇如今的靈魂之力,輕而易舉就能將這數千人完全籠罩,他也能夠清晰地看到每一個人的神態變化,頃刻間,對於夾雜其中,慫恿眾人的那幾個暗子,便是瞭若指掌。
“我從來都是先禮後兵,我知道,除了剛才被我擊殺的那兩人之外,肯定還有人在暗中攛掇眾人,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主動投降者可活,二,被我點出來者殺無赦!”
冷冽冰寒的殺意,讓許多人不由自主的一顫,暗地裡目光悄悄碰撞著,似乎在做著最後的掙扎。
五分鐘時間就這樣悄悄流逝,偌大的人群之中沒有一個人選擇站出來。
心中最後一絲僥倖之意不斷的告訴他們,自己不會被張宇發現。
張宇那霸道冰冷的目光掃視去,沒有人敢與他對視,全場惶惶之意。
暴動參與者一個個心中忐忑,害怕受到張宇的懲處,暴動組織者則更是心懷恐懼,生怕被張宇發現擊殺,一時之間,風聲鶴唳,現場的氣氛顯得那麼凝重,幾乎能夠聽到彼此心跳的撞擊聲。
“你,出來!”
“還有你,你,你!”
張宇的聲音很輕,可是聽在那四個做賊心虛之人的耳中卻瞬間放大百倍,那如同炸雷一般的恐怖聲響,頃刻間使得他們七竅流血,面目猙獰!
一瞬間,這四人變得萬眾矚目,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啊!我不要死!”
突然,其中一人怒吼一聲,再也無法承受住那無形的壓抑,向著身後橫衝直撞而去。
看著那狀若瘋狂的一人,張宇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就在他要逃出眾人視線的那一刻,張宇動了。
他緩緩伸出一根手指,向著虛空一點,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可是那逃竄之人的臉上卻顯現出無比的驚恐之色,身子如同氣球一般不斷的膨脹起來,最終在眾目睽睽之轟然爆炸,屍骨無存!
所有人心中再次膽寒,對於張宇更加敬畏起來,一個個噤若寒蟬,惶恐的等待著張宇的發落。
“張,張宗主,求你不要殺我,我錯了,我不該聽信傀陰宗的蠱惑來騷擾你們龍宇宗,還希望你能給我最後一個機會。”另外三人中的一人呼號著,大聲哀求道。
他的頭不斷重重砸在地面之上,很快便是破裂處一道血痕,可是他卻視若未聞,依舊請求著寬恕。
“機會我剛剛給你了,可是你沒有選擇好好把握,怪我不得。”張宇一臉淡漠的回應道。
“張宗主,我也是被逼無奈,他們以我的妻小作為要挾,如果我不答應他們,他們就殺我全家啊,就是他,這個人叫劉海,就是他帶的頭,請張宗主放我一條生路!”突然,他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指著劉群,怒號道。
“不,不是我,不是我!”劉群被指認,心中最後一點堅守也完全崩塌,因為恐懼,臉色蒼白如紙,可是不管他怎麼解釋,都是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辯解是沒有用的,為了我那些死去的龍宇宗弟子,你可以去死了!:張宇說著,掌中突然湧現出一股極強的吸引力,子便是將劉群拽到了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