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P,別落入老子手裡,老子保證絕對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刑風聽到洛蘭的話,心裡咒罵起來,這是把他往死裡整的節奏。
坐在席位上的各方家主、首領都紛紛看向洛蘭手指所指的方向,就連跟刑風一起過來的這群人也都回頭看向刑風所在的位置。
眾人看見洛蘭所指之人,看上去十分的平庸,如果換作在平常,這樣的人就算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他們都不帶正面看一眼的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人竟然參加如此盛大的拍賣會,這一點著實讓他們為之一驚。
面對眾人的目光,刑風面無表情,內心卻早已萬馬奔騰,但是當著這麼強者的面前,他根本沒有半點機會逃跑,只能選擇面對。
“諸位前輩你好,在下阿三,是酒樓裡的夥計。”刑風語氣淡淡的抱拳說道。
此言一出,讓很多人心中的疑惑都減少了許多,酒樓的夥計,自然不是參加此次拍賣會的人,讓他出來講述在酒樓裡面發生的事,也是情理之中。
“阿三是吧,老夫乃洛蘭城四大家族呂家當代家主,老夫問你,這酒樓裡面到底發生了何事?”席位上一位魁梧的中年男子用著凌厲的目光看著刑風,一字一頓的問道,說到最後,語氣變得更加凌厲道:“如敢半句虛言,老夫定要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呂家主息怒,小的不敢。”刑風故意作出一個酒樓夥計的樣子,然後開始把酒樓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只是他故意把他的存在淡化了許多,讓他們的重心都停留在神威劍衛的身上,這也不要怪刑風不講義氣,人確實是她們殺的,只是,刑風現在描繪的比較誇大一點而已。
聽完刑風的講述,前來的各方勢力都變得陰沉無比,好似一個已經點燃的炸藥桶,隨時都會爆炸一樣。
“哼!這神威堂簡直是欺人太甚!”呂家主怒罵一聲,然後目光死死的盯著隊伍前方的一名少年,道:“楊家小子,老夫問你,這酒樓夥計說的是否屬實?”
聞言,楊逍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回呂叔的話,這酒樓夥計說的確實屬實,這一點呂叔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問在場的其他人。”
“洛蘭城主,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那我等便不久留了。·”坐在席位上的一位白袍男子在聽到楊逍的話後,帶著自己的人來到洛蘭的身前,抱了抱拳,然後轉過頭對著站在廣場上的寧不凡、寧缺兩兄妹說道:“不凡,缺兒,帶著你們的人過來,跟洛蘭城主告個別。”
有了白袍男子開的頭,其他參加拍賣會沒有被神威劍衛擊殺的人所在的勢力,都紛紛效仿起來,畢竟事情已經查清了,他們何必還留在這裡,關於這次發生的事,他們還需要當面問清楚才行,現在刑風說的,他們也是將信將疑。
“也好,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你們自行離去吧,大家都散了吧,本城主也累了。”洛蘭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目光最後停留在刑風的身上,眉頭再次一挑,似乎在說,你以為這樣就能矇混過關了?
刑風看到洛蘭使的眼色,心中的不安再次襲來,單憑三言兩語就讓其離開這裡,說實話,刑風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特別是這次死的人,對於每個勢力而言都是無比重要,而且這些死去的人身上都還帶著鉅額的財富。老友書屋
“慢著,諸位先不忙著走,老夫還有事不明,等老夫弄清楚,諸位在走,想必諸位你怕耽誤這點時間吧,除非你們心裡有鬼。”呂家主從寶座上站起來,徑直來到洛蘭的身前,雙眼充滿著濃烈的殺意。
洛蘭看見呂家主如此模樣,內心一喜,道:“既然呂家主都如此說了,諸位就不妨就等呂家主問完在走也不遲。”
“也好,既然呂家主還有事要問,我們也不急在這一時。”白袍男子笑了笑,看了一眼寧不凡的方向,示意他們再等一會,然後帶著人回到他們原先的座位上。
“對,我們就在多等一會。”
...
其他人見白袍男子同意,也紛紛附和道,都帶著人回道自己原先的座位,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咦?”
刑風瞬間疑惑起來,這洛蘭的實力真就那麼強嗎?還是身後的勢力也跟神威堂一樣那麼強勢,為何這些人見到洛蘭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都畢恭畢敬的,在怎麼說,這裡好多勢力都不屬於洛蘭城的管轄範圍吧。
特別是那白袍男子,在他的身上沒有半點靈力的波動,但是給刑風的感覺,這白袍男子比在場很多人都可怕,身上那若有若無的血膩氣息,雖然遮掩的很好,但是由於刑風修煉修羅戰神決的緣故,對於血膩的氣息,極為的敏感,從這散發出來的血膩氣息判斷,這白袍男子手上至少有過千人命喪在他的手中,甚至還不止於此。
可就是這樣的人,面對一個通靈境九重巔峰的洛蘭都顯得格外的客氣,這一點刑風實在是想不通。
“阿三,老夫再問你,那個驚動五位半步地玄境前來的刑風,現在在何處?還有在你剛剛的描述中,絲毫沒有提及到死去之人的空間戒指,是否你有所隱瞞?”呂家主靈力湧出,一股極強的威壓瞬間朝著刑風壓迫而來。
面對呂家家主的威壓,刑風根本不敢動用其他手段抵抗,生怕露出破綻,只能動用自身的靈力去做抵抗,一時間,刑風的胸口一悶,口中一甜,鮮血從刑風的嘴角緩緩流出,艱難的用手擦拭了一下,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
“好了!”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這道聲音響起,刑風身上的壓迫感瞬間消失,刑風艱難抬頭往這道聲音方向看去,只見正是李翔鶴站在其旁邊的中年男子發出,從刑風到此,一直到現在,刑風都沒有聽到過這中年男子說過一次話,第一次說話,竟然為了他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