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蛾，你這次回來待多久？”林紹文打趣道。
“什麼待多久？我長住好吧。”
婁曉娥掏出一個藍本子遞了過來。
林紹文開啟一看，不由驚訝道，“特別通行證？”
“不然你以為？”
婁曉娥沒好氣道，“一個命令……我把我們‘林氏’所有的藥品全部清空，然後幫你採購藥材，花了好上千萬呢。”
“咳咳咳……”
李峰等人劇烈咳嗽了起來。
師孃真特麼豪橫。
婁曉娥卻沒有理會他們，只是輕笑道，“這幾個丫頭小子都回來上學了……你得給他們安排好。”
“小事。”
林紹文笑道，“趕明日，我就去安排……”
“這還差不多。”
婁曉娥打量著屋子，嘆氣道，“這裡住的人太多了，我平常帶著孩子們住婁氏公館，週末回來住。”
“你安排就好。”
林紹文含笑點點頭。
“爸，我也想學醫……”林悅突然開口道。
“那感情好啊。”
張曼雲立刻道，“悅悅，跟著我學，我給你當老師。”
“我才不要，我要當大師姐。”林悅撇嘴道。
“唔？”
眾人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悅悅，跟我學，我是這一門的大師兄，你進門就是大師姐。”李峰大笑道。
“你別聽他胡說。”
張曼雲笑罵道，“他醫術和我也就差不多，針法你跟你跟老師學……可婦科，你大師伯就不行了。”
“誰說的？我不會婦科？”李峰瞪眼道。
“你還得請個助手，哪有我手把手教要好啊。”張曼雲拉住了林悅的手，“跟我學，你一樣是大師姐，誰要是不服氣，我去踹他。”
“真的？”林悅眨巴著大眼睛道。
“真的，不信你問你爸。”張曼雲笑道。
“欸，可別問我。”
林紹文拜手道，“我現在是萬事不管……”
“姨。”
林悅側頭看向了婁曉娥。
婁曉娥湊過去，在她耳邊耳語了幾句。
林悅立刻眼前一亮。
“張老師，我跟著你學習吧。”
“欸，這就對了嘛。”張曼雲大喜道，“跟著你大師伯可沒什麼好的……他天天還要忙著行政工作，哪有這麼多時間教你呀。”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