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何雨水的嫁妝你也包了?”閻埠貴驚訝道。
“我家紹文可是說了,雨水的婚喪嫁娶他都管了。”秦京茹摟著何雨水笑道。
“嚯。”
整個院子頓時譁然。
“義父……”劉光福眼巴巴的喊了一句。
“你滾。”
秦京茹瞪眼道,“你爹媽都還在那杵著呢,你找他們去。”
“秦京茹,我還活著呢。”傻柱怒聲道。
“行。”
秦京茹冷聲道,“傻柱,我們算一筆賬,從雨水讀中專開始,她每個月的生活費,紹文給的是二十,買的衣服就算了,再說腳踏車、手錶、收音機……欸,你別走啊。”
傻柱聽到一半腿都軟了。
二十塊錢一個月的生活費,三年就是三百六,再加上腳踏車手錶什麼的,這裡起碼就六七百了,更別提收音機什麼的,這樣算下來,他寧願不認這個妹妹了。
“他叔,你就算工資再高……也不能這麼霍霍吧?”閻埠貴嘆氣道。
“你聽她胡扯。”林紹文無奈道,“我和於海棠離婚以後,工資都是被她們兩分了,給何雨水多少生活費,我哪知道呀。”
“唔。”
眾人猛然一驚。
好像是這麼回事啊。
林紹文都窮得和鬼一樣,哪有錢給何雨水?
“就是我們給的,怎麼著吧。”於海棠撇嘴道。
“得,那我無話可說。”閻埠貴急忙道。
於海棠那一刀著實把他嚇到了,如果沒必要,他是真不敢去招惹她。
“得了,回家吧。”
林紹文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其他人見到沒熱鬧看了,也都回家做飯了。
西廂院子。
秦淮茹和張小瑜在廚房忙活,秦京茹等人則在打掃院子和整理衣服被褥。
畢竟都開始下雪了,她們也要把厚衣服拿出來了。
林紹文一個躲在廁所裡,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入了海島。
相比起用浴室的熱水洗澡,他更喜歡在海島暢遊一會。
可惜海島和外界的時間是一比一的,不然他每天都來。
在海里遊了二十分鐘後,他才爬到了碼頭上曬著太陽。
原本林紹文想著遊個泳就回去,可看到旁邊的釣竿後,他又手癢了起來。
“第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