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鹿被幾個女人平鋪在院子裡，然後秦淮茹拿著一把大砍刀，一刀就把鹿頭給砍了下來。
林紹文見狀，不由眼皮一跳。
秦淮茹看著白皙漂亮，對待牲口可從不手軟。
準確的說，他這幾個女人都一樣的。
縱使於海棠和何雨水，都拿著刀不停的砍著鹿角。
到底還是時代問題，這年頭縱使是專業的廚師，只要是老爺們，在家裡基本上都不做飯的。
最少在四合院是這樣的。
“秦姐，你會做鹿肉嗎？”於莉突然問道。
“我哪會做這個啊。”秦淮茹苦著臉道，“我不怕你笑我，我在跟紹文之前，羊肉和牛肉都沒怎麼吃過。”
“誰不是呢。”秦京茹嘆氣道，“以前在村裡的時候，哪敢想這樣的日子啊，能吃口飽飯都不錯了。”
“可不是嘛。”何雨水接話道，“以前……我在學校飯都吃不飽，天天看著別人吃肉就流口水。”
“你飯都吃不飽？”
眾人驚訝的看著她。
“不是，我記得……傻柱以前每個月給你五塊錢吧？”林紹文不確定道。
“一年六十塊錢，要繳學費書本費……我還得自己買佈讓大媽們給我做衣服，有時候他自己都沒錢，哪有錢給我呀。”何雨水翻了個白眼。
“傻柱一個月三十七塊五花哪去了？”林紹文驚訝道。
“這我哪知道啊，反正他就是說沒錢。”何雨水無奈道。
……
秦京茹和秦淮茹很是同情的看著她。
原本她們還以為何雨水日子過得不錯呢，畢竟傻柱就這麼一個妹妹，工資也高。
沒想到居然日子過得這麼苦。
“我們家的日子其實也不怎麼好過。”於莉嘆氣道，“我父親一個人要養我們三個……有時候也得捱餓。”
“你們不是有供應糧嗎？”秦淮茹好奇道。
“除了吃飯，我們還得讀書呀。”於海棠苦笑道，“如果不是家庭條件不好，我姐當時就上大學去了，我也不會只讀一箇中專……”
“唔，於莉成績很好？”林紹文驚訝道。
“全班第一呢。”於海棠驕傲道。
“那……等到時候有機會，你繼續去讀大學吧？”林紹文笑道。
“不去了。”於莉笑著擺擺手道，“我現在日子過得很舒心，等有了孩子……如果送去香江的話，那我就守著孩子過日子，如果他不去，那我就守著你們兩過日子。”
“這樣不是很無趣嗎？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沒有自己的事業會很無聊的。”林紹文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