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傾扭著跨朝一群大老爺們風情萬種的走去,那眼神一看就是去勾引男人的,那邊的雄性生物群看了,頓時起鬨的歡呼。
她對朝她走來試圖上來截胡的帥哥搖了搖手指,抵著他的額頭輕輕的推開,那個男人立刻跟中了化骨綿掌似的,心甘情願的軟成一灘泥。
蘇晉澤欣賞著她撩人的表演,笑意深刻。
他似乎早就猜到,她一定是來找他的,這不是預感,是自信。
一個傾身,顧佳傾越過前面的三個男人,勾住蘇晉澤的領帶繞在玉指上,對他吞吐著醉人的香氣:“賞臉去那邊喝杯酒嗎?”
“你都這樣了,我還能拒絕嗎?”蘇晉澤挑起她的下巴,笑容輕佻而慵懶。
顧佳傾忍住剁了他手指的衝動,笑的嫵媚:“那還等什麼,起來吧!”
她把他拉起,在眾目睽睽之下像牽馬兒一樣的把蘇晉澤牽到隔壁。
一到那裡,她就立刻變臉,把蘇晉澤往沙發上一推,惡狠狠的威脅:“臭小子,給我老實待著,姐有事問你!”
“臭小子?”蘇晉澤接受不了發笑,除了他媽以外還沒有人敢這麼稱呼他。
“沒錯,臭小子,成天就知道佔女人便宜,把妹的臭小子。”顧佳傾連珠炮似的從嘴裡啪嗒啪嗒的吐著字。
蘇晉澤一雙桃花眼裡佈滿了陰鬱:“女人,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顧佳傾有點怕了的收斂了,坐下來:“好啦好啦,我們之間也沒什麼仇什麼怨,不叫你臭小子,叫你蘇公子,可以了吧!”
“除非叫一聲老公,不然難平我飽受創傷的心靈。”
“你可別得寸進尺,給你一顆糖,就要糖罐子!”顧佳傾冷冷斜睨他。
“不叫拉倒,你想知道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蘇晉澤看她氣紅小臉的樣子,還對她唱:“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顧佳傾崩潰似的用力的揉太陽穴:“跟個白痴說話,真的三叉神經都會發炎!”
一直在做安靜女子的米娜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不是說打聽卡沙的事情嘛,怎麼鬥嘴都個沒完了。
“那個,蘇少爺”米娜有點怯怯的出聲。
蘇晉澤這才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他看著眼前這個剪著梨花頭,眼睛大大,分外可愛的女孩,想了想,恍然記起的指著她:“是你,小萌寵,快過來讓主人抱抱。”
米娜臉紅的不能再紅了:“你不要再逗我了,蘇少爺,我跟傾傾有個事想問你,那個卡沙”
“婉轉點!”顧佳傾在邊上插話。
“哦,”米娜點頭,繼續問:“那個卡沙是不是歐牧夜的情人?”
顧佳傾昏厥,她還真是夠婉轉的!
蘇晉澤蹙眉:“誰跟你們說的?”
“是我們老”單純的米娜就要說出口,被顧佳傾一把給捂住了嘴:“重要的不是誰告訴我們的,而是事實是不是就是那樣的?”
“純屬無稽之談,夜跟卡沙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他們都認識十幾年了,要好早好了!”
“那他脖子上的唇印是怎麼回事?可別說是飛吻飛上去的。”顧佳傾斜著他,她壓根就不信他說的話。
“唇印?”蘇晉澤想了想:“有可能是昨天我們大家在房間裡喝酒喝高了,然後卡沙靠在夜的身上睡了一會,那會印上去的吧,這沒什麼啊,我也靠在夜的身上睡著過。”
“我呸死你,”顧佳傾憤怒的拍桌:“她是女人你是男人這能一樣嗎?還靠在歐牧夜身上睡覺,百分之百的**無疑!”
蘇晉澤聽不過去:“我說顧佳傾小姐,人家卡沙是個很好的女人,你嘴上留點情行不行,我敢拿我的人頭保證,夜跟她從以前到現在都是比純淨水還純的朋友,你們女人就是愛猜忌。”
“那是因為你們男人太花心,”顧佳傾反擊過去:“你們話我們只能作為參考,歐牧夜是你兄弟,不能排除你幫他圓謊的可能性,總之,蘇晉澤,我也拿我的人頭保證,那卡沙絕對是小三,你看著吧你,到時記得把頭切下來,給我當球踢。”
氣咻咻的說完,她拉起米娜就走。
敬了半天久的唐晚寧感覺有點氣悶,去外面透了一口氣回來,就不見歐牧夜的蹤影了。
歐雲裳不知從哪裡飄出來,“好心”的告訴她歐牧夜在三樓陽臺。
她能這麼“好心”,上面一定有什麼,帶著忐忑的心情,唐晚寧走上了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