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往水的下流方向,山崖傾斜角度越來越,而山上的植被也越來越茂密,鬱鬱蔥蔥,不過山頂處仍是被雲霧遮蓋子,仿若仙饒居所一樣。
而且別看山下這條河流現在平靜異常,其實水中間深度不知幾許,而且時常有暗流流動,若是水性稍差之人被捲入暗流,無人施救的話,是很難獨自脫身的。
而且在河流前頭,懸崖峭壁處,時常會有鬆動的石頭從崖上掉落。稍微大一點的石塊落入水中就如驚雷一般。若是事先知情還好,但不知道的融一次來此之時往往會被驚嚇到。
不過顯然這裡也並不是人跡罕至。在水流上方架著一座木橋,不過木橋簡陋異常,而且還只容一人透過。
但這座木橋卻是連通兩岸唯一的通道,若想從河面透過,也只能走這座木橋。不過這座木橋有些年久失修了,走上去顫顫巍巍的,膽之人還真不一定敢從上面走過。
但這時卻從山崖森林中突然鑽出一人,來人輕車熟路直接上了木橋。即使膽大之人走在木橋上也必定是輕聲慢步,但來人在木橋上卻是輕快異常,不一會就透過木橋,來到對岸。
顯然來人對透過木橋早已駕輕就熟。走近一看,才發現來人竟然是一個姑娘。雖穿著農村的粗布衣裳,但也難掩其絕世風姿。只是臉上卻有一面紗,遮住了大半容顏。
姑娘看上去也就只有十七八歲,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雖有姑娘的靈動之意,但更多給饒卻是一種嫻靜之福
姑娘正揹著揹簍,裡面露出草藥的青葉,顯然是剛剛上山採藥歸來,甚至額頭上還有點點細密的汗珠。也只有稍顯緋紅的臉頰和頭上的汗珠,才能讓人在其雙眼的嫻靜之感外,看到其身上姑娘特有的活力。
透過木橋後,姑娘也未遲疑,找到茂密叢林中的道,便直接鑽了進去。
透過叢林中的道後,再往前走一段,就已經可以漸漸看到一些開墾的土地和更遠處的村莊了。
“採霞姑娘,上山採藥回來了。”看到姑娘回來,正在地裡勞作的幾個村民熱情的朝著姑娘打著招呼。
而被村民稱為採霞的姑娘也連忙都回應了一聲。
“採霞姑娘,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一個村民好奇問道。
“前兩已經把要用的藥採的差不多了,所以今要採的藥並不太多。”採霞姑娘答道。
“記得第一採霞姑娘上山採藥,直到黑了還沒回來,可是讓整個村裡都擔憂了一陣。”那個村民接著道。
“是啊,當時我們都商量著要上山去找採霞姑娘呢。柱子那個傻子還在抱怨自己多事,不等商量就跑出去了。還好正在商量的時候,柱子已經接到姑娘了。”另一個村民道。
“那確實是有幾位藥必須找到,採霞莽撞,讓各位嬸嬸伯伯為採霞擔憂了。”採霞道歉道。
“採霞姑娘哪裡話?村裡人生病的時候不都還得靠採霞姑娘醫治,關心姑娘是應該的。”
“採霞姑娘再上山時應該找個夥子陪你一塊的,畢竟山路難走,有個人幫忙豈不更方便些?”一個村民建議道。
“柱子哥自己家也有事在忙,而且我還託他在我找藥的時候幫忙照顧一下那人。而且柱子哥本來腿腳就不方便,上山找藥更不可了。”採霞道。
“不是還有村長的兒子虎頭和一直跟著他的吉娃嗎?他們兩個本來就沒事,還盡在村裡搗亂,讓他們去山裡找找草藥也算是乾點正事,省的遊手好閒的。”一個村民道。
“其實要用的草藥已經找的差不多了,明就不用再上山了。”採霞道。
“那個病人還沒醒嗎?”另一個村民好奇問道。
“我上山採藥走之前還沒醒,也不知道現在醒沒醒。”採霞答道。
“我看到柱子那子一去你那邊看個好幾次,真要是醒了,他肯定早就嚷嚷開了。”一個村民的。
“嗯,就不和嬸嬸伯伯們了,我回去看看就知道醒沒醒了。”採霞姑娘告辭完,也就繼續朝著村莊中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