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這幅模樣，柳飛絮和馮綿綿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怎麼樣，現在還覺得我們是在吃屎嗎？你吃過這麼好吃的粑粑嗎？”
“我又沒吃過，怎麼知道，肯定是沒有你們有經驗。”
柳飛絮&馮綿綿：“……”
感覺這話聽著不像是什麼好話呢？
果然還是欠收拾了是不是？
冷哼一聲，柳飛絮沒什麼好氣：“你要是不會說話呢，就把嘴閉上。還有，姐姐我今天心情好，那個就算是請你吃了，不用謝。”
說完拉著馮綿綿轉身要走。
沒想到謝程程竟然也跟了上來，衝到她們面前，伸手一攔，又把她們攔了下來。
“這位同志，請問你是瘋了嗎？”柳飛絮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都要炸了。
畢竟那種想要動手又不能動手的感覺，真的是太憋屈了。
“那個，那個，你們彆著急走，我，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不好意思，你想說，但是我們並不想聽，麻煩讓開，謝謝。”
柳飛絮伸手將她扒拉到一邊，繼續向前走。
結果謝程程竟然就跟在她們的身後，亦步亦趨，步步緊跟著。
她們去哪，她就去哪，像是個小跟班一樣。
這麼詭異的行為，實在是讓人想要忽視都有些難。
終於在一個拐角處，柳飛絮和馮綿綿停了下來，猛地轉過身。
謝程程沒想到她們竟然突然就停了下來，差點兒撞到了她們身上，幸好剎車及時，在地上站穩了。
“謝程程同學，請問你到底是哪方面有毛病？你說，我們保證不嫌棄你。不過你這樣跟著我們，我會報警告你尾隨。”
“你見過哪個美少女尾隨的嗎？”謝程程不以為然。
柳飛絮聽了，卻是當即就冒起了雞皮疙瘩。
“啥啥啥，你說啥？還美少女……你丫的就是個吃臭豆腐的臭娘兒們！說，到底想幹嘛，劫財還是劫色？劫財沒有，劫色，你不配！”
謝程程：“……”
話都讓你說完了，那我還說什麼？
抿了抿唇，看著面前兩張虎視眈眈的臉，謝程程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硬著頭皮解釋道：“別激動，你們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能不能再借我點兒錢？”
“什麼？借錢？沒有！”
柳飛絮拒絕的太過乾脆直接，謝程程一下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倒是一旁的馮綿綿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不借？為什麼不借啊，你又不是沒錢！”
“瞅你這話說的，到底會不會嘮嗑啊？”
翻了個白眼兒，柳飛絮冷哼一聲，嫌棄不已，“為什麼不借，當然是不想了。而且我拜託你，記住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錢是我的，借不借，那是我說了算，你一個借錢的，比我還橫，你覺得合適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這不是有點兒，剛才有點兒太激動了，你們別，別誤會哈。”
謝程程連忙擺了擺手，笑的無比的尷尬。
見狀柳飛絮仍舊是擺著一張臭臉，滿臉都寫著“我不高興”幾個大字。
倒是一旁的馮綿綿，比她冷靜一些，淡聲問道：“你怎麼又要借錢，遇到什麼事了嗎？”
“沒，沒什麼，就是……”
“想要借錢還不願意說實話，那這個錢更不能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