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理也是這個理。
可罕見地,齊凌愣是沒法說服自己,在有些意亂情迷的姑娘主動貼上來的時候,齊凌嘆口氣,還是把人圈住,送到床上,用被子把人裹成了一隻蠶寶寶。
做完這一切,自己跑去衝冷水澡。
海明月清醒過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要炸開了。
疼得她連忙關了痛覺,要什麼痛覺,不要了,以後都不要了。
這就是遊戲,遊戲是i不需要痛覺的。
頭不疼了,海明月頓時恢復了精神,恢復精神的海明月想要起床,卻發現自己被裹成了一顆粽子。
她在被子裡掙扎了好半天,還是沒能把自己給解救出來。
誰裹的?
裹得還這麼嚴實,讓她抽隻手出來都困難。
“有人嗎?”
“救命啊。”
“我被被子封印了!”
“來人啊!”
“我餓了。”
我餓了的話音落下,晨跑回來還洗了個澡的齊凌倚在門邊,短髮上還滴著水,水珠順著他的下巴滑落到衣領之中。
性感迷人,海明月偏開頭,大清早的,搞什麼美男出浴圖啊。
她偏過頭了,齊凌有些不樂意,不樂意的齊凌上前把人從被子的封印之中解救出來,“起床,吃飯。”
海明月順從地起床吃飯。
吃飽喝足,海明月本來想接著睡的,不過在看到齊凌玩手機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機,好像在明深那兒。
屋子裡有座機,這年頭還在家裡安座機的,反正海明月沒見過幾個。
她打了自己的電話號碼,那邊很快就接了起來。
“喂?”
“深深,我手機在你家嗎?”
“……”
電話那頭詭異的停頓了一下,倒是這邊的齊凌,本來在刷著圍博上的各種八卦,聽到一句深深後,頓時皺著眉頭放下了手裡的手機,看向那個穿著一身昨天就穿著了的寬大T恤的女人。
“不是深深嗎?深深?”
“明月?”
“對啊,是我,深深不在嗎?那我先掛了。”
“哎……”
海明月掛電話掛得無比地果斷。
那邊才哎了一聲,就聽到電話裡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這女人什麼情況啊?在畢業的時候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你是個窮小子,你不配,然後上了有錢人的車,結果她的手機你居然還好好地儲存著?”
明深的死黨無比地暴躁:“你可別跟我說你對那女人餘情未了。”
被吐槽的明深面無表情地搶過死黨手裡的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回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