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游擊掌:“對啊,怎麼把她給忘了,論對天魔教的瞭解,恐怕除了天魔教自己,沒有人能夠比素心庵還要了解天魔教了。”
盛元容一過來就被拉著講八卦,這位無論走到哪兒都被尊稱為盛仙子,禮遇有加的盛元容無奈。
她還不好推辭,只能撿著能講的說上幾句,才開了個頭,龍游興致勃勃地提起了白衣勝雪的少女,盛元容苦笑,“那位姑娘確實是天魔教的聖女,不過,她並不會武功。”
不會武功?龍游更感興趣了,在追問了好幾句關於白衣勝雪的少女的八卦後,龍游在盛元容的苦笑中終於想起這位盛仙子是來求見自己的,應該是有什麼事,這才收了自己的八卦之心,詢問盛元容的來意。
“國主,元容想對您提一個不情之請,元容希望您,不要納天魔教門人進宮,哪怕她並不懂武功。”
“哦?聽你這意思,這風頭正勁的白衣勝雪的姑娘,是奔著我來的?”
“恐怕是的。”盛元容苦笑,她不喜歡和官府勢力打交道,無論是代國還是別的,可是卻沒有辦法不打交道,天下大變之兆越發明顯,素心庵不可能坐視不管,她作為素心庵這一代在江湖中行走的弟子,這是她的責任和義務。
一國之主,哪怕是個公認的明君,也絕不會容忍有人對自己指手畫腳,因此盛元容很多時候,都無法做些什麼,處處受到壓制的情況下,她再是才情無雙,也沒有辦法。
尤其這次相如曼明顯是奔著她仙子的稱號來砸場子的,只是不知道,天魔教那位素來被藏得很好的不通武功的聖女,怎麼會被放到江湖中行走?
哪怕對方真的美若天仙,可不會武功就是不會武功,隨便一個下三流的江湖中人都能傷害到她,就算是天魔教安排有人跟隨保護,也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盛元容猜想,這應該是相如曼一個人鬧出來的。
天魔教教主恐怕是事後才知情的。
盛元容明知道自己不來還好,既然來了,還說出了那樣的話,更大的結果可能是反而讓龍游對那位不通武功的聖女越發的感興趣,可她卻沒法不來。
因為她打算告辭離去了。
她在代國皇宮呆的時間足夠長了,長到,連相如曼都從吳國跑了過來,又失去了蹤影,而她卻依然呆在代國。
她一走,龍游會做出什麼,就更不受控制了,因此盛元容打算賭一把,賭,龍游對於素心庵的支援足夠重視,重視到不怎麼近女色又素有仁君之名的他,會選擇聽從他的建議。
不過很可惜,她賭錯了。
看到龍游眼裡絲毫不加掩飾的好奇和感興趣之色時,盛元容無比清楚地知道自己賭錯了這個事實。
暗歎一聲,在提出告辭,再婉拒龍游的挽留之後,盛元容知道,自己離去之前,得去見一見這位風頭正勁的天魔教聖女了。
“盛仙子,你的為人我是知道的,可是你們素心庵和天魔教素來相看兩相厭,替你引薦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你得保證不會傷害明月姑娘。”
無憂堡的少堡主,向來對自己禮遇有加,隱有追求之意的無心,在她找上門,請求代為引薦,想要見一見這位明月姑娘時卻在自己做了保證之後,才得以被無心帶著去見人。
盛元容越發的對這位名為明月的天魔教聖女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