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咯,哄到他不委屈為止。
兩人算是過上了隱居式的生活,周圍的人都是普通人,沒有什麼能力者,沒有什麼超級英雄,沒有什麼反派搞事情,這裡的人最大的衝突,不過是一頓臉上掛了些彩的打架。
這明顯不算什麼事。
這樣的日子,不用為了生活而奔波,不用為了各種各樣有些奇怪的任務二來回奔走,四處躲藏,也不用時時刻刻面臨著生命的威脅,平淡,卻十分舒適。
窩在陰影下享受著午後的陽光的海明月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這是她追求的生活,平平淡淡,卻一點不枯燥,她有很多可以打發時間的事,和那隻可愛的金色大狗一起玩耍,因為她陪狗狗的時間太長,而感到委屈的大貓,然後回去哄大貓,哄完大貓再逗一逗他,一天就過得差不多了。
可惜和平的日子似乎並不能長久。
夜裡,穿著緊身衣的男人從天而降,砸破了這處恬靜的與世隔絕的小屋。
那身拉風的紅披風,那條看起來像是外穿的內褲一樣的裝飾,壯碩的身材,儘管帶著面罩依然能夠看出其帥氣五官的面孔,緊緊抿著的唇,身上的子彈,流血的傷口,以及從天空傳來的不的呼喊聲,和被困在了法拉第籠裡被一架戰機吊在半空中離這兒越來越遠的女人。
一切都預示著,他們平靜的生活似乎就此成為了過去式。
不等海明月哄著生氣的大貓把這名疑似被外星人的男人給拖進臥室,門被人強制破壞,被子彈掃射得四處飛舞的木屑差一點劃破了海明月的臉。
之所以說差一點是因為才木屑飛過來時,被巴恩斯擋住了,他的眼睛看向門外,海明月看不清他的表情,卻感受到了那股毫不掩飾的憤怒和殺意。
她拉了拉她的胳膊,巴恩斯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氣瞬間消失,他看向了自己護著的姑娘,然後收穫了姑娘安撫性質的一個吻。
頓時,什麼憤怒什麼殺意統統變成了浮雲。
門口,儘管過去許多年,大概三十年左右,但是夜魔還是認出了那個姑娘。
他誇張地拍著自己的手:“哇哦,看看我看到了什麼?我的小姑娘,你可真是讓人嫉妒啊,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居然和當年初見時幾乎一模一樣,歲月之神對你似乎格外的寬容。”
夜魔這麼說著,那樣好看的姑娘,不是時常能夠看到的,看到了當然會在記憶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他沒有把屋子裡的人放在眼裡,一個看起來有些冷漠的男人?
哦,他一開始感受到的殺意,當然不會是這個被嚇得需要美麗姑娘的吻來安慰的男人,那絕對來自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的外星人。
外星人就是外星人,死了還能復活不說,就算終於被他們找到了弱點,用那種綠色的寶石製造的子彈射中了心臟,依然沒有立刻死去。
外星人的身體究竟是個什麼構造?
為什麼會這麼變態?
不僅沒有立刻死去,從那麼高的天空墜落下來後,竟然還能釋放出自己的殺意。
嘖,真是了不起,不過他夜魔也不差,作為一個活躍了這麼多年依然沒有被超級英雄們徹底抓住並人道毀滅的反派,他或許不是最能搞事的人,但絕對是最能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