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拍了拍巴恩斯的肩膀,他沒有看到的是,巴恩斯險些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的埃利斯朝海明月露出一個幸不辱命的笑容,深藏功與名地離開了。
海明月看著變了許多,身上的冷冽氣質也柔和了許多的巴恩斯,笑著說:“吧唧,你胖了。”
巴恩斯:……
吧唧是誰?
誰特麼是吧唧?
等等,我胖了?
我哪裡胖了?
我的腹肌還在,不輸於某個金髮甜心的大胸也還在,金髮甜心是誰?見鬼,我為什麼總是想起這麼一個人?
算了,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一點都沒有變胖,一點都沒有!
儘管他面無表情,沒有見到舊友的激動或是興奮又或者是舊友到來打擾了自己目前的平靜的煩悶,可海明月偏偏從那雙沒有絲毫變化的冷翡翠裡看出了委屈。
海明月伸出手,張開的手心裡,靜靜地躺著一顆黑布林。
我並不喜歡吃黑布林。
巴恩斯面無表情地想著,然後他伸手取走了藍髮姑娘手心裡的黑布林,轉身領著藍髮姑娘回到自己在這個鎮上的家裡,一處位於偏僻位置的兩層小建築。
開門的瞬間,一隻金色大狗興奮地撲了出來,巴恩斯揉了揉它的腦袋,這才放開它。
被放開的金色大狗沒有離開,而是搖著尾巴亦步亦趨地跟在主人身邊。
像是一個普通人那樣,巴恩斯給不請自來的海明月倒了杯水,惜字如金地吐出一個坐字。
海明月坐下後,兩人面對面坐著,沉默了很久。
原本乖乖趴在一邊的金色大狗忍不住再次撲進了主人的懷裡,伸出舌頭熱情地舔著主人的臉。
巴恩斯眼裡溢滿笑意,這是海明月第一次見到他的笑容。
她覺得有些恍惚,那種震撼的,只有自己一個人知曉的美景,被記憶永遠地記錄下來,深藏在她的靈魂深處。
“你的狗,很可愛。”
當你不知道和你的舊情人,呸,攻略者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碰巧養了狗,那麼你可以從狗狗開始說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