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夏明月是我的人,除了我,別讓我從你們嘴裡聽到她一句不好,更別讓我發現你們敢偷偷對她出手!”
陶如之聲音冷厲,宛如地獄十八層裡爬出來的惡鬼。
即便是被她倒了一整杯的紅酒在頭上,把自己的妝容形象全給毀了,那人也不敢多說什麼,甚至連不滿的情緒都不敢流露出來,只能唯唯諾諾地應是。
陶如之滿意地鬆開手,把手裡的杯子隨意地放在桌子上,繼續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期待著夏明月的到來。
夏明月到的時候,聚會似乎還沒有開始,裡面的氣氛有些冷凝,坐在首位的陶如之被眾多狗腿們眾星捧月般的圍在中間,頭上戴著有些滑稽的帽子,臉上一派冰冷,沉沉地望著桌上快要燃燒殆盡的蠟燭。
“夏明月來了!”
有人大呼。
夏明月被人熱情地簇擁了過去,她甚至有種自己成了這些人的超級救星一般的錯覺。
聽到自己想聽的名字,陶如之的精神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好,笑意蔓延上她的眼睛,她抬起頭,看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姑娘被人簇擁著走向自己,陶如之恍惚中,就好似看到她的新娘向她走了過來一般。
新娘?
陶如之並沒有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給嚇了一跳,相反她的內心甚至升起一種隱秘的滿足感,要是夏明月成了她的新娘,那就是她的人了,她可以把夏明月藏起來,誰都看不見,誰都找不著,只有自己。
陶如之的眼神越來越亮,看著夏明月的目光灼熱刺骨,那麼明顯的意圖連周圍最蠢笨的狗腿子之一都能看出來,頓時一直因為陶如之的家世和跟在她身邊能夠得到好處而選擇成為她的狗腿子的女生們紛紛打了個冷顫。
跟了陶如之這麼多年,看她各種女表各種裝,壞事做盡,但是,真沒看出來她竟然喜歡女人啊!
還好她沒有看上自己,不然這樣一個女生,跟個暴君似的,在她身邊不得被欺負死啊,就是可惜了這個姑娘了,哎!
心裡可惜歸可惜,也沒人敢在面上露出半分。
夏明月恍若未覺地走到陶如之身邊,遞上手中隨便買的一隻小熊,“生日快樂!”
陶如之沒有接小熊,而是握住夏明月的手,入手的觸感令她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明月你來啦,你快坐,餓不餓?累不累?”
夏明月搖頭,剛走到陶如之身邊,就被陶如之抱緊,力道之緊,彷彿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
夏明月垂眸,眼裡閃過什麼,聲音微弱地開口:“疼。”
陶如之頓時回神,她還想把人綁在自己身邊,還想讓這個人,只屬於自己,成為自己專有的珍寶,可沒有想到,懷裡的人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疼,她就繳械投降了。,
算了算了,她的女人,當然不能像只金絲雀一樣被關起來,只要她陪著她,那麼她的明月想去哪裡都是可以的。
陶如之的眼神越來越柔,鬆開夏明月後,陶如之拉著人坐在了自己身邊。
聚會嘛,當然免不了吃吃喝喝。
往常幾人的聚會,都顯得女表裡女表氣的,一般是抨擊著自己看不順眼,不對,是抨擊著陶如之看不順眼的女生,順便聊聊什麼奢侈品啊,什麼妝容啊之類的,再開幾句葷段子,邀請幾個圈裡的男生,來一場大家都懂的有益身心的運動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