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嗚!”千秋很不老實,低聲輕叫了兩聲試圖麻痺他。
不過它做賊心虛的扭頭已經將它的底氣不足暴露無遺。
洗碗出來的吳雅甄也走到沙發旁邊,凝神在書包一看,卻發現拉鍊已經被拉開了好大一個口子。
有人動了她的書包!
吳雅甄警覺不已。
不對,這裡只有她和表哥。
那...是表哥動了她的書包?
吳雅甄冷汗直冒。
把書包抱起走到一旁,拉開書包一看,果然裡面的布偶已經不翼而飛了。
吳雅甄抱著書包坐回到關琅對面的沙發上,餘光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關琅的神情。
見表哥還和往常無二,一樣在和千秋玩耍著。
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但...她的布偶怎麼不翼而飛了呢?
總不可能書包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微型蟲洞,把她的布偶吸到了平行世界去了吧?
“表哥,我們家剛才沒有人來做客吧?”吳雅甄心懷惴惴地問道。
這個問題把正在逗貓的關琅問懵了,突然問這個幹嘛,而且剛才你不就在廚房裡,家裡來人的話你能不知道嗎。
關琅搖搖頭。
吳雅甄握拳抵著下巴,視線依舊在關琅臉上徘徊著。
她的眼神把關琅盯得都有些莫名其妙,把千秋放在膝蓋上,遲疑著問道:“表妹你還有什麼事嗎?”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對方的眼神中帶著點小幽怨,就好像他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這可冤枉得緊,他什麼都沒做呀!
“沒有。”吳雅甄快速了搖了搖頭,還是不好意思向關琅要回布偶。
那布偶的衣服,明顯就是表哥最常穿的T恤,表哥一眼就能認出來,而且恰好他今天穿的就是這件。
說起來,這種事情彼此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才是最好的選擇。
雖然是表哥犯錯在先,翻了她的書包,但她也沒辦法解釋為什麼她書包裡會有一個以他為形象的布偶。
不被當成是變態就好了。
事實上,她現在就挺害羞著。
所以並沒有僵持太久,她就溜到吧檯桌子上寫作業去了。
留下沙發上坐著的關琅,苦苦反思著今天做錯了什麼,惹得小表妹如此怨念。
思來想去,他也沒有什麼頭緒。
而且小表妹好像也不想說的樣子,這是讓他做一個糊塗鬼呀。
鬱悶的關琅看向手裡託著的千秋:“說!是不是你又做壞事了?”
他越想就越不對勁,總有替人背鍋之感,想來想去,家裡除了他,也就只有一隻傻貓可以惹禍了。
試圖負隅頑抗抵賴的千秋採用沉默戰術進行無聲的反抗。
“快招,不然你這周的小魚乾就沒了。”關琅可不把這頭鬼精鬼精的傻貓看成是一般的動物。
這兩種形容詞在千秋身上是一種可以共存的特質,它就經常鬼精鬼精地做傻事,大多時候都是在弄巧成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