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江白的話是對邪氣青年說的,警告邪氣青年,別再打喬沫熙的主意,不然下次就不是斷一隻手,一條腿那麼簡單了,而是斷去第五肢。
然後,江白無奈地看了一眼已經被自己用幕布包裹起來的喬沫熙,心中微微泛起波瀾,嘴角還殘留著喬沫熙的唇溫,心情複雜地抱起喬沫熙,向包廂外走去。
就在江白走出包廂的一瞬間,卻被幾個人給擋住了,從包廂外衝進來四五個大漢。
“胡哥,發生什麼事?”來人問道。
那個驚恐的保鏢眼中泛起怨毒之色,狠狠地瞪著江白,大聲斥罵道:“快把那個小子抓住,他打傷了少爺,不要讓他跑了。”
“什麼,他敢動我們嶽少?這不是找死嗎?”
這時候來人才發現,倒在地上,已經彎成蝦米狀的人,不就是他們平時見到高高在上,囂張跋扈的邪氣嶽少嗎?
現在怎麼躺在地上,滿臉抽搐之色,在他的左膝蓋上,還在往外冒著血,地上還有不少酒瓶碎片,顯然是被酒瓶打成那樣的。
“唰唰。”
剛衝進來的那幾個大漢目光同時射向抱著喬沫熙的江白,眼中紛紛露出狠厲神色。
“小子,是你打傷了嶽少?”領頭的狠厲大漢兇狠地質問道。
“是又怎麼樣?”江白不悅地掃了狠厲大漢一眼,稍稍緊了緊抱著的喬沫熙。
“怎麼樣?既然你打傷了嶽少,那你今天就走不出這個包廂,來人,給我弄死他,給嶽少報仇。”狠厲大漢冷笑一聲,離開命令手下對江白動手。
“哼!”
江白心中不喜,這些人都是蛀蟲,一個惡少還有那麼多幫兇,看來有必要做一些事了,至少,他不希望自己身邊有太多這樣的蟑螂邪祟存在。
“鐺鐺鐺。”幾個大漢紛紛從身上抽出西瓜刀,向江白砍將過去。
“小心,這小子會點拳腳。”已經將邪氣青年抬到沙發上的保鏢提醒道。
可惜,他的提醒已經遲了一步,那幾個對江白動手大漢眨眼之間,江白一腳一個,全都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撞在牆上,震得牆壁一陣輕顫,紛紛像下餃子一樣,從牆上滑落下來,栽倒在地,再無反抗之力。
領頭的兇厲大漢大叫一聲,剛一出口,一個酒瓶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還未動手就滿頭是血,軟趴趴地癱倒在地上,再無聲響。
那個保鏢驚恐更甚,渾身不住顫抖起來,看向江白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魔鬼。
江白看了一眼已經失魂落魄的保鏢,沒有再動手,轉身離開了包廂。
在江白離開包廂後,保鏢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膽戰心驚地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結束通話電話後,臉上更是露出絕望的神態。
結果已經很明顯,他保護的少爺出了事,他也難辭其咎,必然少不了責罰,關鍵他知道自己的老闆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少爺可是老闆的心頭肉,可想而知,自己的下場絕對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