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兩個有趣的同僚,竹枝眼中的笑意愈加明顯:“我覺得還行。”
寒暄之後,竹枝便直接帶他們去了後院廂房,他推開廂房的門笑著說:“今日大人不在,你們就暫且在此住下吧,明天我帶你們見過大人之後再說。”
“有勞竹枝兄了。”白溪看著竹枝,雙手作揖。
君卿染也學著他的模樣作揖,只不過那動作卻沒有一個是對的。
竹枝不由笑出了聲:“大家都是同事,自然不必如此客氣。隨意就好。”
“哥們,我就喜歡你這性格,比某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對了,你可有婚配?趕明兒我給你介紹幾個怎麼樣?”
君卿染頓時開心地拍著竹枝的背,她還想繼續說下去,只感覺屁股傳來一陣疼痛。她憤怒回頭,郝然看見了白溪惡狠狠的眼神。她慘叫道:“姓白的,你到底要怎麼樣?你別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敢揍你!”
“好啊,你來試試!”白溪的語氣有些冷,好像在刻意和她保持著關係。
這時後知後覺的君卿染才發現竹枝的耳朵微微有些發紅,知道他在害羞,便乖乖閉上了嘴巴。
白溪打破了尷尬的氣氛,他笑著拍了拍竹枝的肩膀笑道:“我跟你說過了,他腦子不好,喜歡開玩笑,竹枝兄不要在意。”
君卿染剛想懟回去,卻見白溪滿滿警告的眼神,瞬間挫了下來,不再反抗。
“嘿嘿,無妨。天色不早了,你們先歇息,我先回去了。”竹枝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白溪默默點了點頭,隨即把竹枝送出了門。
君卿染看著竹枝離去的的背影緩緩問道:“喂,你說,竹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坐在椅子上,雙手託著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世外高人模樣。
白溪冷著一張臉問:“怎麼,你看出什麼不同了?”
君卿染看著他淡淡笑道:“沒有,只是覺得他氣度不凡,應該是個好同事。”
她說罷眼珠不停轉動,好像又在打著鬼主意。
白溪拿起桌上的杯子隨意晃著杯子裡的水,任誰都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次日,君卿染和白溪一大早便起來了。竹枝好像早已算準了時間,正當他們準備出門時,竹枝也正好敲響了房門。‘咚咚咚’的敲門聲傳進了君卿染的耳朵,她連忙開門,笑嘻嘻地向竹枝問好。
竹枝笑著說:“大人要見你們,兩位還請隨我來!”
二人二話不說跟著竹枝走到公堂之上,這時君卿染但見公堂之上有一個女子癱坐在地,滿臉淚水,提高了語調哭道:“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你先莫哭,有何冤屈且細細說來,本官自然會為你做主。”
公堂之上端坐之人不怒自威,在君卿染的印象中,他竟和電視中包青天的形象一模一樣,而更巧的是,他竟然也姓包。君卿染心想,他莫非就是包青天的後人?不不不,墨越國在史書中沒有記載,而且這裡的人們都有大神通,至少也應該比三皇五帝更早一些,或是上古遠古時期也說不定,所以這個包大人應該是包青天的先人才對。但不管怎樣,這個包大人一定是個好官,一定。
女人聞言停止了哭泣,邊抽噎著邊說:“大人,貧婦是本縣人,家住石盤邊。我夫君三年前去滿仙樓去做工再也沒有回來。前些日子我去滿仙樓要人,他們竟然……竟然說根本沒有這個人。大人,當初可是我親自把我夫君送到那裡的,我親眼看見他走進了滿仙樓。”
女人心中的委屈無法言語,她低聲抽噎著,心裡的悲傷不言而喻。
包大人忽然提高了聲音問:“你去過滿仙樓了?那你是怎樣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