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給自己的定位就是不走尋常路。”
“那這樣厲害嗎?”煙雨湖畔問道。
“厲不厲害以後你們就知道了,當然,現在有點…弱。”
“對了,你和戰皇殿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平時和我們一樣,都不大欺負單身玩家的。”煙雨初晨突然想起這件事。
我指著身上的胸甲和手上的戒指說:“這,還有這都是他們送的,兩件白銀器裝備說送就送,他們當然願意跟我親近了?”
煙雨初晨白了我一眼:“不願說算了,你們男人還不就那兩件事,不是你搶了他們哪個人的女朋友,就是他們哪個同時追一個美女。”
煙雨秋山抗議:“老大,個人打擊面不要太大啊。”
我則讚道:“你這句話總結得真好,話說這都是從你哥身上總結出來的吧?”
煙雨黃昏直翻白眼:“怎麼又有我的事。”
“哈哈哈,眾人一陣大笑。”
……
在煙雨初晨和煙雨流沙兩個美女法師冰箭不斷肆虐下,BOSS真是飽受煎熬氣血不斷下降,而在煙雨秋山超強的防禦力和煙雨湖畔的強效治療面前,BOSS的攻擊力也很難發揮作用,好不容易砍掉煙雨秋山一截氣血,下一刻馬上又被煙雨湖畔一兩個治療術拉回來。
而BOSS幾次仇恨out,想要對我們的法師和牧師痛下殺手的時候,我總能適時趕到,用我自己的辦法把BOSS留住。
一開始煙雨黃昏等人並沒有太在意,看得多了之後,一個個不由得驚呆了,用兵器絆BOSS大腿,攻擊BOSS眼睛擾亂視線,甚至在BOSS發出全力一擊的時候拼命衝撞他的手臂,使得攻擊落空。
“天,這些你都是怎麼做到的,我玩了這麼多年遊戲,從來沒見過有一個玩家向你這樣。”煙雨初晨吃驚的說道。
我笑了笑,“每個人人生的經歷不一樣,這些東西有時候也反映在虛擬的世界裡,一萬個人玩騎士這個職業,能玩出一萬種不同的效果,不是嗎?”
關於我現實中的那些事情,我並不想讓他們知道,並不是說我為會為自己現在的社會地位感到自卑,而是那些事情實在沒必要讓他們知道。
煙雨初晨點頭:“說的也是。”
說話間,BOSS已經進入暴走階段,提著長劍左一道烈火,又一道裂魂斬,殺得我們一干人等上躥下跳,就是煙雨秋山此時也完全頂不住BOSS強大的攻勢,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混亂。
混亂之中,我和煙雨秋山一下子沒顧得上煙雨湖畔,BOSS瞅準機會發狂般的追到煙雨湖畔的背後,一記烈火猛轟下來。
“靠!”
“完犢子!”
我和煙雨秋山同時驚呼。
要是牧師先被幹掉,接下里缺少治療我們肯定要悲劇,弄不好全隊被滅也有可能。說時遲,那時快,煙雨黃昏突然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一個飛身撲到煙雨湖畔背上。
BOSS的烈火劍刃轟然劈落,結果煙雨湖畔沒事,煙雨黃昏則直接被BOSS一劍劈成了***,氣血還剩下兩位數。
煙雨湖畔顧不得危險,急忙給煙雨黃昏刷治療,煙雨黃昏也衝忙吞了一個初級瞬回紅藥,但是這根本不管事,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煙雨黃昏的氣血仍不到500點,估計BOSS一記普通攻擊就能做掉他。
而且,BOSS顯然不打算放過這個機會,手中的鏽劍高高揚起,煙雨黃昏抽身急退。不過在白銀級BOSS面前,我們這一干人等沒有一個速度能夠快得過他的。
眼看煙雨黃昏只差一步就要被BOSS趕上殺掉,我急中生智,摘下自己的頭盔迅速預判出BOSS下一次落腳的地方,把頭盔扔了過去。
圓形的頭盔咣噹一聲掉在地上又滾了一滾,正好落在我設定的那個點上。這麼短的準備時間,如此緊急的情況下還能扔得這麼準,這絕對是過去長年累月拋磚頭鍛煉出來的,一般人肯定做不到。
BOSS一心只想幹掉煙雨黃昏,沒留心腳下一腳踩在頭盔上面,腳下一趔趄摔了個狗吃屎。
煙雨初晨等人目瞪口呆:“這樣也行。”
我抹了一下鼻子說:“一切皆有可能。”
我看看BOSS掙扎著將要爬起來,焦急說道:“還等什麼,快把他摁住。”說著自己一馬當先衝了過去。
煙雨黃昏和煙雨秋山一愣:“這也能行?”
我說:“不試試怎麼知道。”
煙雨黃昏距離BOSS最近,聽我這麼一說,當即跳起來,落下時一屁股坐在BOSS的腰身上,BOSS剛爬起到一半,結果又被坐到遞上去。
我和煙雨秋山兩人跟著猛撲上去,一人坐住BOSS的一條手臂,盾牌卡住BOSS的腦袋,居然真的把BOSS摁在了地上。
這其實不能怪我們,要怪只能怪設計人員把這款遊戲設計得太過貼近現實了。
“沒想到還真能成。”煙雨秋山抬頭看我。
我說;“你也別太高興,這種無賴的招數也只能對付這些低階BOSS,以後遇到更高階的BOSS,你就是找幾個相撲運動員來也壓不住他。《鹿鼎記》看過吧,一群小太監就摁不住鰲拜,最後還得出絕招【猴子偷桃】,但是遊戲裡不興這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