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答應!”
他們的想法變了。
換做以前,哪怕酒館裡人數比現在還多,他們也只會唉聲嘆氣一番,喝幾杯悶酒之後回去睡覺。
等到最終結果擺在面前,他們憤怒,他們痛苦……
然後,他們接受。
但現在不一樣了!
哪怕瓦里納還沒開始挑唆,就已經有成片的工人站起身來,喊道:
“不能讓他們合併,我們去幹他丫的!”
“對,我們去阻止他們,就像上次那樣!”
“沒錯,只要有雷克薩先生——經瓦里納強烈要求,他們改了稱呼——在,我們肯定能阻止他們!”
……
瓦里納看到他們自發動員起來,和身邊的伯頓、馬爾克和馬卡羅夫交換了一個眼神,都露出了默契的微笑。
在瓦里納的示意下,馬卡羅夫站起身來。
他舉起雙手微微下壓,成功讓人群大體上安靜下來。
雖然這他還是第一次對著這麼多人講話,但剛剛的小成功緩解了他的緊張。
馬卡羅夫咳嗽一聲,說道:
“我得到的訊息是,他們明天的會議是在上午十點開始,地點則在通河路中段的一棟臨街房屋裡。”
“雖然不知道具體的門牌號,但我想他們肯定會派人把守,一看就知道具體是哪一棟。”
“沒錯,肯定是!”他得到了相當熱烈的回應。
當然,也有很多人在回應他的時候,目光卻停留在瓦里納身上;沒有回應他的人,看向瓦里納的就更多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畢竟瓦里納才是上次帶領他們成功的人,馬卡羅夫只是更能理解瓦里納的演講罷了。
他甚至都沒參加上次的運動!
這一點他連他身邊的兩個年輕人都不如。
馬卡羅夫自己也知道這些,能得到這麼多的回應,他已經很滿意了。
他用目光掃過所有人,接著說道:
“我想,我們明天可以先在通河路的盡頭,在河堤附近集合,然後像上次一樣,喊著口號,一路走到那棟房屋抗議。”
這一次,回應他的人很少。
更多的人此起彼伏地喊道:“雷克薩先生,我們聽您的安排,您怎麼安排,我們就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