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氣味對他的影響可能還變大了,但與之相對的是,他的意志得到更大幅度的、本質上的提升。
希望這樣的意志可以遏止,至少制衡我變得冷漠的那種可能。
最好不要再有類似上次的那種失憶狀態。
瓦里納不希望再有無辜的人死在自己的手上。
他念頭一轉,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
餘越,愉悅,逾越……用節制來應對的話,至少從字面意思上來看,的確是對等的。
……
下午三點,瓦里納醒了過來。
他穿衣出門,找了家餐廳享用下午茶。
吃了雙份的甜點以後,滿足了胃囊的瓦里納來到舒爾射擊俱樂部,將練槍作為餐後消食的手段。
他現在的槍法在普通人中已經算是出類拔萃的程度了,就連最遠的50米標靶,只要不是拔槍速射,他也能有接近九成的命中率了。
至於拔槍速射,他還在用20米的標靶練習。
瓦里納發現,這一次練槍他的進步幅度要比前幾次更大更快。略一思索,他認為這是“囚徒戒指”的效果。
他對這件神奇物品感到更滿意了。
在“囚徒戒指”的加持下,瓦里納在剩下最後幾發子彈的時候,把標靶推到最遠的50米,嘗試速射。
命中率再次下降到了及格線附近。
瓦里納看到環數結果以後微微點頭,在心中重新定位了自己的槍法水平。
隨侍一旁的黃馬甲侍者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瓦里納的槍法卻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
同樣都是年輕人,差距能這麼大的嗎?
……
在天色開始暗下來,也就是六點多的時候,瓦里納來到勇敢者酒吧。
他要了一杯南威爾啤酒和一大塊黑胡椒汁牛排,充作晚餐。
和三位酒客拼坐一桌,瓦里納一邊聽著三人的酒號和吹噓,一邊安靜地吃著。
“老弟,別這麼安靜嘛……”
旁邊那位自來熟的酒客興頭上來,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想把他也拉進熱鬧的氛圍中。
瓦里納偏頭看他,疏遠而幽深的眼神把他驚著了。
他訕訕地收手,乾巴巴地賠了一句道歉,連談興都敗了大半。
桌上的另外兩人把這些看在眼裡,不自覺地開始壓低音量,很快也變得沉默下來。
他們這桌成了酒吧中另類的存在。
直到瓦里納吃好喝足,挪步離開以後,搭話的那位酒客才發出感慨,“孃的,這小子看著不大,眼神怎麼這麼嚇人?”
一人介面道:“伱描述一下,我們沒看到。”
“是啊,”另外一人說道:“也怪你手賤,這好大一會兒,可憋死我了,你得請客賠罪!”
“對對對,壞了酒興,賠罪賠罪。”
“去你的,”搭話的酒客罵道:“你們兩個孬種不也是不敢吱聲?還想要我請客?”
“剛才你們要是敢和我一起把他趕走出氣,那我說不定就請了。”
這話不中聽,先前附和賠罪一說的酒客把手按在桌上,“我看最孬的是你,你當時要是出聲了,我和老哥能幹看著?”
“想當年,我……”
雖然有了點小爭執,但至少這桌的氣氛又熱烈起來,重新融入了酒吧喧鬧的大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