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合理的解釋。
洛虹倒也從未想過螟蟲之母的失蹤不是她自己逃了,而是被人給抓走了。
畢竟,她好好地待在洞府之中,怎麼會無緣無故地被人盯上。
但如果出手的人是渠靈,那就不是那麼不可能了。
「道友在出事之時,可是在催動時間神通?」
洛虹目光一轉後,便有了一個猜測。
「這....哎,事到如今,本蟲母也不瞞你了,我當年的確有一些小心思,所以常常趁你不在時用時間神通加速自己的修煉。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那該死的傢伙才盯上了本蟲母?!」
只是略一遲疑,螟蟲之母便肯定了洛虹的猜測,其實她也很想知道自己是怎麼被人盯上的,這些年她可是受了不少罪!
「那銀袍女子名為渠靈,洛某正好知道她的一些跟腳,她手下有一隻成年太蜚作為靈獸。
此獸乃是巨人模樣,頭生一隻獨目,能施展一些時間神通,也能探查一定範圍內的時間波動。
想來,當年應是此女飛掠過鬆鶴樓附近時,其靈獸袋中的太蜚察覺到了你修煉時的時間波動,這才令其注意到了你。」
松鶴樓內外雖是禁制重重,但在三大至尊法則中,只有空間法則能被其抵擋一二,剩下的時間法則和輪迴法則,卻是連其波動都遮掩不住的。
而螟蟲之母和渠靈一個能產生時間波動,一個能感應時間波動,他們的相遇簡直就像是命中註定的一般。
以至於洛虹雖沒有親眼看到當時的情景,但僅憑想象就能還原出個七七八八!
「太蜚之名本蟲母也曾聽過,若她身邊真的收服了一隻,那本蟲母當時在其眼中的確就像是黑夜中的明燈一般!」
螟蟲之母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吃的這些苦頭竟然和她想要暗中加速修煉的小心思有關,真可謂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過現在可不是後悔的時候,她說這些只是想證明自己沒有背棄與洛虹的約定,現在這個目的既然已經達成,那自是該進入正題了。
「洛道友,以你的性子,定然不會魯莽行事,先前那渠靈離開此地,便是你做的佈置吧?」
「洛某雖的確做了一些佈置,但在其離開之時,應該還未發動。
你可知其外出的原因?」
洛虹很是在意地問道。
「本蟲母一直被囚禁在此,不斷維持著這座血煉命源大陣的運轉,對外界的感知極其有限,卻是不知其外出做什麼了。
但這並不重要,只要她不在,我們就有機會!敢問洛道友你的佈置能持續多久?」
螟蟲之母只是看到渠靈突然起身,留下一頭金仙靈獸看守此地就走了,自是不知其中緣由。
不過不知道也不重要,反正他們的目的是達到了。
「大概能讓她在外奔波半個月的時間,聽道友的意思,你可是已經有破解這座大陣的辦法了?」
洛虹原本的計劃,乃是利用那些融入各地血道陣紋的血蚊,透過讓它們先後自爆,製造出他在到處破壞渠靈佈置的假象,使其在各個兇獸禁地之間來回奔走。
比如現在,他已經引爆了第一處血道陣紋,渠靈多半已經趕過去檢視情況了。
而等兩日後,他就會引爆另一處血道陣紋,使得渠靈認為他已經轉移到了那裡。
理想情況下,渠靈將會被這麼反覆拉扯一個月左右。
但這畢竟只是洛虹臨時想到的計劃,很多地方其實並不完善。
一開始渠靈或許不會多想,乖乖被牽著鼻子走,但等她撲空幾次後,她便會意識到問
題。
畢竟,她是這秘境中的修為第一人,沒理由會追不上別人。
所以,洛虹認為半個月是一個比較安全的時間,再往後就要隨時應對渠靈的迴歸了!
「本蟲母也算是久病成醫,被關押在此的這些時日,已經將此陣的陣眼和陣腳給摸了個七七八八。
洛道友只需按照我的指示將大半陣腳或是陣眼擊潰,本蟲母立刻就能脫困!」
螟蟲之母被陣法封印了無數萬年,早就摸索出了一套尋找陣法關竅的辦法。
當然,僅憑這個還不足以讓她脫困,但若是有外力相助,那事情就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