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平臺是石質的,一點不差石頭。
五二七就在這時再用搬凝術,卻沒凝出地刺,更沒凝出凳子椅子,他凝出了一面厚厚的石牆,用它擋住了獨孤翼茗的去路。
遭遇此事,獨孤翼茗端是大驚大怒,但他反應也不慢,抬手一點,點出他的滿是霧氣的液狀猛禽,撞破了石牆。
可他終是被阻了片刻,而這片刻,足夠驍勇和棘甲獸同時欺臨。
刀斬爪撕,兩道凌厲的攻擊,落在獨孤翼茗的防禦法寶上。
“撕拉!”
獨孤翼茗神色劇變,因為他的防禦法寶竟然被毀了!
得了此功,驍勇的眉頭卻微微一皺:“怎麼還有?”
原來毀去的防禦法寶是獨孤翼茗提前御動的那件,而他身上還戴著有能主動防禦的防禦法寶。
後者的品階不錯,它擋住了短刀和利爪,救了獨孤翼茗一命。
但能救第一次,救不了第二次!驍勇短刀再揚,再斬下去,棘甲獸也不滯後,舉爪再抓。
獨孤翼茗神色再變,慌忙的再用防禦法寶,甚至防禦法術也用上,可單是這般,他活不了命。
一咬牙,獨孤翼茗拿出了師尊賜予他的韻階法寶,展而祭出。
也是畫卷,畫卷上所畫是一隻鱷首鷹身鰻魚尾的奇形兇禽,它兇猛、嗜血、不好對付。
如同驍勇的巨石畫卷可凝出內含玄妙的巨石,如此兇禽畫卷也凝出了定有玄妙的兇禽。
尾上攜電光雷火,鷹爪強勁而鋒利,鱷嘴……居然噴吐烈焰!
獨孤翼茗想用如此兇禽拉住驍勇和棘甲獸,自己則趁機逃離。
至於趁機反擊,獨孤翼茗想倒是想,可驍勇斷了他的這個想法。
兇禽是兇,驍勇更兇,繞身幾跑,再跳到棘甲獸的身上,借力一躍而起,躍到兇禽上方,一展畫卷,巨石落下,直接鎮壓。
這一招,是驍勇看出兇禽不好對付,又不想它搗亂,靈光一閃的想到秋飾心用畫有獸籠的畫卷收走猛虎魂像的情形,進而試試以畫鎮畫。
此招夠妙,也足夠有效,驍勇見著心樂,卻不去樂,他落到巨石上,不停不止,一蹬躍出,攻向獨孤翼茗。
獨孤翼茗是徹底的怕了,那般一件韻階法寶施展出來的兇禽都能被鎮壓,要是驍勇用此招來對付他,他還不被活活壓死?
說實話,如此妙招,驍勇一時還沒想到,而想到了它的獨孤翼茗片刻都不敢多作停留,逃!只有逃!
五二七再凝石牆阻攔,棘甲獸也追擊阻攔,驍勇不知發現了什麼,不阻攔也不追擊,只做一事,掐訣用出綠野無蹤術。
一個接一個,個個丟在獨孤翼茗逃遁的方向。
一來二去,獨孤翼茗被搞得方向大亂,而後……一腳踩空,若非收腳及時,他已經跌到平臺與平臺之間的間隔中了。
那裡可是雲海,且還是禁止飛行的雲海!換言之,獨孤翼茗要是跌落那裡,就只能直墜下去,最終摔個粉身碎骨。
抹了抹冷汗,獨孤翼茗小心的退回一步,轉身擠出微笑道:“師弟,這位師弟,我不要秘術了,你饒我一命可好?”
驍勇也露出微笑:“好啊!不過……你要回答俺一個問題!”
獨孤翼茗又提秘術,驍勇又能有什麼秘術?他有的能夠被稱之為秘術的無非一個蛻凡印。
驍勇不希望獨孤翼茗所問的秘術就是它,畢竟那等逆天的存在,洩露不得!因此獨孤翼茗一旦知曉,為了不惹來殺身之禍,出去之後,只能將他殺掉。
因此驍勇故作不知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和俺過不去?別說是因為豹兄!俺可聽你說了不殺豹兄的話的!”
獨孤翼茗以為驍勇這是裝傻充愣,為的是不讓五二七他們知曉秘術的事,他也想裝作不知,可他又認為驍勇提了棘甲獸,就說明驍勇已經知道他知道。
有此想法,獨孤翼茗一個沉吟,用傳音之術向驍勇說了秘術的事情,還接著傳音道:“師弟,師兄願意用法寶丹藥或者靈石與你交換這道秘術。”
驍勇聽了獨孤翼茗的傳音內容,表情怪異,忍不住想笑。
從儲物袋中拿東西出來這麼一個簡單的事情,居然被當成了秘術!居然還要用東西來換!
這傢伙不會是傻了吧?或者……隨便要點東西,換給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