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劍品了品,細品了品,又聯想到之前高青松和他談過夢想的話題,也說了一番發人深省的話,不由得道:“不是,你這個人為什麼過了生日之後才二十?”
高青松一挑眉:“成熟吧?”
“屁,我更好奇的是,你堂堂申科的地產二代,怎麼也能看到平凡的自己,你特麼平凡過嗎?”
高青松一癟嘴:“怎麼就沒平凡過,你知不知道從小到大我爹媽都對我的學習寄予厚望,而我...無論怎麼努力,還真特麼就是學不好。”
張小劍略感欣慰:“行吧。”然後拿起了筷子,繼續吃飯,一邊吃一邊想,在總決賽之前,他得去魔都看看雪晴,怎麼著也得站在臺下為她加油鼓勁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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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結束,分道揚鑣。
宋北鎮沒有上商務車,而是直接打了一輛車帶著宋詞回了家。
張小劍和葉墨竹將許奕辰送到了孩子公司裡的劉藝手裡,開著那輛黑武士直奔酒店。
高青松則載著王婉兒在這個平凡的夜裡,直奔她家樓下,只是在樓下停車後,兩人都遲遲沒有下車,反而閒聊了起來。
“不是,你跟著去幹嘛啊。”高青松挑著眉毛,開門見山的說道,對於王婉兒要加入山區一行,他顯然持有不同意見。
王婉兒想了想,沒有正面回答問題,而是道:“你知道嗎,我現在的感覺很奇怪。”
“怎麼奇怪了?”
“本來小劍和墨竹來,我當然要去看看,大家一起吃口飯什麼的,但當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之後,我又感覺有點自責,可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高青松苦笑:“這可能是道德的力量?”
王婉兒給了他一個白眼道:“屁,我又沒做不道德的事兒。”
“在危險邊緣,道德也會提醒你...你的自責是警示。”
“不說這個,所以你為什麼要去?”
王婉兒看了一眼倒視鏡中的自己,說:“我想讓他倆刺痛我,讓我徹底絕了這念想。”
高青松:“刺痛你還用和他們一起去山區,人倆沒準現在正在酒店裡你儂我儂。”
王婉兒側頭看向高青松:“你說這句話是為了刺痛我?”
“是的,什麼感覺?”
“呃,沒啥感覺。”
高青松又想了一下道:“我為了讓蘇瑜能有個孕友,特意給他們安排在了一間有情趣房的房間。”
“然後?”王婉兒反問。
高青松從取了一支菸,拿打火機點燃,深吸了一口道:“然後沒準人倆現在正在情趣房裡,選著什麼正要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而你即將回家,摟著你的抱枕孤獨的睡上一宿。”
王婉兒皺了皺眉,還是沒覺得有什麼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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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劍並不知道最近高青松的嘴好像開過光。
他和葉墨竹確實打算再次度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所以兩個人分別洗過澡之後,就站在了情趣房的門前。
不是張小劍拉葉墨竹來的,而是葉墨竹拉張小劍來的,不知是剛洗過熱水澡的原因,還是這本來就是一件讓人害羞的事情,葉墨竹紅著臉蛋,指著情趣房裡,掛著一排衣服的架子問道:“你喜歡哪套?”
張小劍傻了,他看著女僕,護士,OL,老師,林林種種的制服,覺得葉墨竹穿上那套都會很好看。
正在深思熟慮時,葉墨竹一笑,跑進了臥室,留下了一句:“傻子,逗你玩呢。”
這麼皮?
張小劍一愣後卻很快釋然一笑,因為他已經有了答案,什麼都不穿其實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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