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莊稼植物還未泛黃,雖說綠意已不如夏日那般濃烈,但一眼望去仍舊讓人心曠神怡。
早飯是在院裡吃的,陽光漸暖後,配合微風以及能遠眺的風景格外舒適。
老太爺弄了米粥,鹹菜,以及一些山野菜,吃起來暖胃清爽,張小劍足足喝了三大碗粥。
吃完早餐,沒有任何意外,老太爺和藹可親的蘇瑜聊了起來,語言雖柔和,但就差打聽出蘇瑜的八輩祖宗都是誰了。
張小劍和高青松商量了一下,兩人一左一右回了房。
留下白楊一個人尷尬的聽著老太爺對蘇瑜道:“一會你們要去抓魚,可要小心,那邊水流急,讓青松那小子護著你啊。”
“嗯~”蘇瑜格外乖巧。
白楊啥時候見過蘇瑜露出過這麼乖巧的亞子,頓感有些難受,連忙吃了一口清爽的黃瓜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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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科地產的辦公大樓最頂層,那間最豪華的辦公室內煙霧繚繞。
坐在沙發椅上的是一箇中年人,他面前平日裡都無比整潔的辦公桌上現在有些髒,不僅菸灰缸裡裝滿了橫七豎八的菸頭,桌上還全是菸灰。
此時他剛剛點燃了一根菸,狠狠的一口,恨不得直接抽到底,然後又用手捋了捋的頭髮,不捋還好,一捋看起來更加凌亂。
他是老高,高青松的父親,申科地產董事長。
在辦公室裡抽菸的不止他一個人,跟了他多年的秘術老吳也在抽菸,頭髮沒有他凌亂,但髮際線很高,看似距離禿頂並不遙遠。
他們對面真皮沙發上,一名中年女人正在看著手機。
她長得不好看,但無論衣著還是氣質都給人一種利落感。
她是高青松的老孃,吳培。
不久後,吳培放下了手機道:“青松說,他有個朋友想和你談談。”
老高眉頭一皺,皺出了個川字:“都什麼時候了,誰有功夫去管小屁孩的事。”
“青松說,他朋友能幫咱們解決資金斷裂的問題。”
秘術老吳手一抖,菸灰跌落。
老高卻是滿不在乎的道:“他有什麼朋友能解決咱們的事,他才多大,你聽他胡說,你是不是也瘋了?”
吳培淡定從容道:“青松說,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讓我告訴你,沒鬧,不是小孩,他的朋友很有錢。”
老高想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就來氣:“青松說青松說,青松懂得個屁啊,你那寶貝兒子會做什麼你不知道,去江城去做什麼了,不就是泡妞嗎?他說,他說你就信啊!”
吳培也不生氣,她和老高相處了三十多年,那還能不知道他的脾氣,有火歸有火,果不其然沒過三十秒,老高問道:“他朋友什麼人啊,說了嗎?”
吳培搖了搖頭道:“說是在老太爺那等你,你知道的,你嘴裡的小屁孩並不是那麼不堪,青松這些年在年輕的圈子裡混的也算風生水起,沒點手段和眼力是做不到的,他既然敢這麼說,就靠譜。”
老吳秘術道:“沒錯,青松那孩子你看著好像挺飄,其實很穩重。”
老高被兩人一說面色一柔道:“約明天吧,今天下午還要和...”
沒等他把話說完,吳培就道:“青松說,最高規格,最低姿態,現在,立刻,馬上。”
老高被噎了回去,看著吳培道:“你啊,怎麼就覺得自家孩子能耐大上了天呢。”
吳培微微一笑:“誰不覺得自己家孩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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