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之後,高青松就轉身離開了洪辛書,回到了張小劍等人所在的地方說說笑笑。
站在角落裡的洪辛書感覺自己的眉頭不自覺的開始跳了起來,他一生氣就這樣,剛剛高青松的話的確刺激到他了。
活了十四年,他最大的依仗就是家室。
在江城這麼點屁大地方里,刨除少數那麼幾個真的惹不起,也接觸不到的頂級人物,他覺得自己可以呼風喚雨。
今天來到這個小破Party,先被當成服務員不說,還見證了一不知名的年輕人一出手就是三十億,最後發現自己追的姑娘很可能自己惹不起,還被高青松抽了一下臉。
這種滋味,不好受。
這要是換成一年前的他,高青松這麼埋汰他,他應該已經動起了手。
他一向自負,是真的忍不了這種不好受,所以深吸了一口氣,小腦袋瓜裡不知道琢磨起了什麼。
想了一會兒,洪辛書似乎確定了自己想要做什麼事。
他覺得不過分,今天折騰這一趟也不算白來。
所以笑了笑。
我果然還是成熟了呢。
洪辛書絲毫不覺得自己的想法幼稚的像個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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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像洪辛書這樣的人並不少,無論有錢沒錢。
每一個青少年似乎都會經歷這一階段,在這一階段中的普遍特徵是,他們都會認為自己是全世界最獨一無二最牛逼的人,自己看法就是全世界最正確的看法,不認同自己看法的人都是SB。
再加上普遍沒受過什麼刺激和重大打擊,這類青少年往往脆弱的像一張紙,一點屁事都會覺得自己遭受了莫大了侮辱。
所以洪辛書才覺得必須做點什麼反擊。
張小劍並不知道這些事情,但看到了高青松和洪辛書交談的似乎並不是那麼愉快,於是在高青松坐下後問了聲:“那誰呀?”
高青松想了想道:“一小屁孩,腦子有病,剛才我沒忍住說了他幾句。”
王婉兒和蘇瑜對視了一眼,蘇瑜看出王婉兒眼中的擔憂道:“沒事,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他也不敢幹出什麼過分的事。”
高青松轉頭看向蘇瑜問道:“你怎麼認識他的?”
蘇瑜無奈道:“談不上認識,就有一天同組的苗苗說有個人想認識我,非拉著我見一面,見面後他倒沒自我介紹,小苗苗倒是介紹的全,我這才知道他是大商老闆家的兒子,只是他才多大,就學人開始泡妞了?”
“然後呢?”
“然後就沒見過了,發微信我也沒回,太小孩了,一說話就社會那套,不知道從哪兒學的。”
“那今天這是苗苗?”
王婉兒道:“苗苗我都沒告訴,但同組的有其他朋友來了,估計傳到苗苗那了,然後才惹來了這個麻煩。”
張小劍全當聽了個笑話也不在意道:“這點事不至於,話說接下來什麼節目,咱哥幾個不是坐在這乾乾巴巴的聊一夜吧。”
王婉兒又翻了一個白眼道:“別說,我想現在就把蛋糕切了,趕緊結束,這一堆亂七八糟的人是真的煩。”
張小劍笑笑道:“不至於,人家好歹也都是來給你過生日的,該咋過咋過,接下來的流程是什麼?”
王婉兒一想:“好像是跳舞...”
張小劍:“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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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張小劍並沒有參與過這種略顯小資的生日Party。
在他的印象裡,過生日就是一幫好朋友吃頓飯,吹個蠟燭,然後去酒吧或者KTV再玩一玩。
所以當活動策劃僱的DJ出現在別墅草坪上打碟時,他一度覺得怎麼這麼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