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小劍壞笑問道:“那你呢,天天坐這喝酒,你有喜歡的人嗎,還是你已經結婚了?”
聽到這個問題後,不止是巧合,還是配合,總之山間刮來了一陣涼風。
她垂頭,長髮披散,說了句:“他死了。”
張小劍:“…………”
想起第一天在這裡相遇的場景,她開口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
“都死了,還怎麼愛呀?”
原來這句話並不是隨便說說。
提起酒瓶,她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大口,風吹的更大了,吹拂起她的髮絲,打在了張小劍的臉上。
張小劍立刻轉移話題:“今天的星星可真亮。”
“能不能不這麼生硬?”
張小劍沒理會:“你能找到你的星座嗎?”
她抬頭看了看,將酒瓶遞給了張小劍:“喝酒。”
“好。”
於是再次喝光,再次分道揚鑣,再次互相都未詢問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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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張小劍一覺醒來。
吃過二姨精心準備的早餐,帶上她給白楊和高青松準備的盒飯,張小劍出發,一路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張小劍正悶頭走呢,有人喊道:“張小劍?”
張小劍一回頭,看到了一位身著一身漢服,長得卻十足稚嫩,腰桿卻還算挺拔的年輕人。
“你是?”
年輕人回道:“在下卓非,詠春第三十八代傳人,師兄您好。”
說著,濃眉大眼的桌非竟是一抱拳。
張小劍愣住了,心想還真特麼有三十八代傳人...看來自己這冒名頂替的要被打假了?
“不是,弟弟,我並不是你的師兄,你可能認錯人了。”
“師兄你是不是叫張小劍吧?”
“是啊。”
“那你就是我師兄。”
張小劍一挑眉反問道:“那你是不是叫卓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