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劍莫名開口:“那你是有錢人呀。”
她一愣道:“是啊,難道你不是?”她有點不理解張小劍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因為住在這裡的人,那家那戶是沒錢人?
張小劍回過味來:“我也有錢,很有錢的那種...”
聞言後,她莞爾一笑:“喝酒。”
“喝酒。”
兩人輪番拿起XO的酒瓶,一直喝到見底,然後分道揚鑣,都沒問對方的姓名。
————
次日清晨,頭疼欲裂的張小劍早早的醒來。
想起昨夜和白衣女人喝酒的事兒現在只覺得背後涼風陣陣。
幸好二姨的早餐將他及時拉回到了生活中,簡單洗漱,開起自己的小橘,臨出門時張小劍望向了千米之外的小別墅,想著那裡是住著人的吧?...
這種想法一冒出,他連忙一腳油門,開向了二院。
今天是白楊和高青松入院的第三天。
實際上兩人早就沒什麼大礙,可以自由行動。
只是由於臉上的傷勢,不好出門,也不好回家,反正醫院的住院費有人負責,他倆也就商量了商量,安心當幾天室友。
一大清早,學校的孩子們又來了。
各種段子層出不窮,笑聲當然也抑制不住的傳進了走廊。
張小劍一進屋,發現兩人活的比自己想象中滋潤的多,一直呆到中午,笑的下巴有點合不上,這才轉身離開。
二姨那邊今天聯絡了裝修公司,要裝她那套房子,為了不讓她弄的花花綠綠,張小劍決定說什麼也要橫插一腳。
和裝修公司的人談完,已經快到下午三點。
張小劍再次驅車來到歌聲酒吧,迎面而來的是史進的笑容。
史進當然有理由笑,昨天一夜銷售額已經快接近平常的一週,有張小劍這位神豪在,酒就跟不要錢似的往桌上遞。
兩人見面一商量,還是決定今天唱三個小時。
史進當然要賣這個面子,臨了還問了問高青松,張小劍沒提醫院的事兒,隨口敷衍了過去。
下午四點準時,王婉兒帶著蘇瑜準時來到酒吧。
蘇瑜可是知道張小劍唱歌什麼樣的,一坐下看著一本正經的靠在高腳凳上的張小劍就憋不住笑。
王婉兒作為張小劍的第一粉絲,當然選擇擁護張小劍,甚至還帶來了銀光棒,吩咐服務生關燈,一本正經的道:“全黑了聽歌才有感覺。”
“……”
張小劍看著酒吧唯一的一桌客人,還是自己的朋友,決定必須一雪前恥,對顧家晗道:“先來一首死了都要愛。”
顧家晗瞪大了自己的眼眸:“小劍哥,咱要不還是昨天的歌單吧,這歌聲太高。”言下之意,怕顧客走到門口聽到裡面的歌聲就不進來了。
張小劍一擺手:“放心,哥已經脫胎換骨了。”
顧家晗半信半疑,但還是吩咐樂隊開始演奏。
張小劍一拿麥克風,飽含深情開始唱這首爛大街的情歌...
四分鐘後,在樂隊和臺下的王婉兒與蘇瑜震驚的眼光下,張小劍結束了自己的演唱。
而之所以震驚並不是因為張小劍唱的有多好,而是他們發現張小劍的低音奇爛無比,高音卻在調上並且音質飽滿,聽起來還真有些震撼。
殊不知,張小劍已經後悔了昨天選了高音,他這才發現唱高音也太累了吧。
為了自己的生命著想,他問道:“家晗,咱酒吧裡有沒有氧氣瓶,我有點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