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傾芸被盯得有些不自在,遂繞到了陸建安身後,避開了那雙灼熱的目光。
進了內室,歐陽傾芸更覺得藥味撲鼻而來,嗆得她喉嚨有點不舒服。床前有一頂屏風,歐陽傾芸只能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
“夫人,陸大夫來了。”
“讓他們過來吧。”
“陸大夫,請跟我進來吧。”
“嗯。”陸建安回頭遞給了歐陽傾芸一個眼神,便進去了。
“夫人,您的脈象,似乎無恙。”
“之前幾位大夫也是這麼說的,但我們夫人確實得了病。”
陸建安與錢嬤嬤的對話傳入了歐陽傾芸耳裡,她仔細聽著,一字都不敢放過。
“那請問夫人是哪裡不舒服?”陸建安又問。
“這……”雖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但是錢嬤嬤還是有點說不出口。
反倒是傅夫人,顯得坦然。
“我月信已經許久不曾來過了。”傅夫人的語氣有點虛弱。
“夫人多久沒來過了?”陸建安的語氣依舊平淡,似乎在他看來,這沒什麼。
歐陽傾芸的臉卻微微的紅了,居然是這種怪病,難怪外面傳不開來。
雖然女子月信沒來,在古代是一件很棘手的事,畢竟古代的醫生大多是男子,對婦科疾病並不擅長,而且一些嚴重點的婦科病,就只有等死的份。也難怪,那些大夫沒一個能治得好傅夫人的病。
“三個月了。不過有時候會感到腹部處有些疼痛,腰也會酸脹,但就是不見紅。”
這聽得陸建安遲疑了,婦科病,他並不是很擅長!
歐陽傾芸聽著陸建安沉默了,想著他是不是不太擅長這方面的,便揚聲道:“夫人,在下有一法子,或許能解了夫人的病症。”
“還有一位大夫?”傅夫人問錢嬤嬤。
“是的,夫人。”
“那還不請進來。”
歐陽傾芸被帶進了內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復古紅木大床,床沿雕刻著雲紋圖案,成團的擁在一起,形狀各異,別有一番風味。
床上躺著一位夫人,年紀三十五左右,面容保養的挺好,面板依舊光滑。只是眼角的皺紋透露了她的年紀。
歐陽傾芸上前行了個禮,給傅氏把了把脈,這才娓娓道來。
“夫人這病是氣結鬱內所致,只要加以調養,必定能好全。”
一句話似乎戳中了傅氏的心,傅氏縮回了手,臉色有些蒼白,卻緘默不言。
錢嬤嬤見狀,上前問道:“還請歐陽大夫開個方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