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愛國這已經是第二次領教老毛子的熱情了,依然覺得有點忍受不了。
體味太大了,辣鼻子。
李愛國突然問道:“安德烈,你們是不是不招蚊子啊?”
“.”安德烈搞不明白李愛國的想法,撓撓頭說道:“蚊子?我們那裡氣溫低,都凍死了。”
李愛國:“.”
他覺得蚊子是被燻死的。
夜幕降臨。
安德烈乘坐小轎車離開四合院返回了友誼賓館。
陳雪茹正在收拾屋子,看到李愛國穿上了大衣,戴上了氈帽,好奇的問道:“愛國哥,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辦點事兒。”李愛國推開門。
陳雪茹也沒多問,大嫂講過,對男人不要管得太嚴了,要不然會惹人煩的。
外面寒風凜冽,李愛國吐著大口白氣,來到了石景山氣象站,用專線電話給農夫掛了個電話。
電話的內容很簡單,只有一個人的名字。
電話那頭給出的答案也很簡單。
“放手去幹吧!”
夜幕昏黃,外面寒風肆虐,李愛國整了整衣領子,騎上腳踏車,離開氣象站,很快便淹沒在了人群中,再也看不到了。
安德烈在京城逗留了五天,跟國防五院商談了五天,這五天經常到李愛國家混吃混喝。
畢竟李愛國這裡有全京城最好的藥酒,最新鮮的蔬菜,還有御廚傳人——南易。
自始至終,哪怕是喝醉了,安德烈都沒有透露他到底跟國防五院到底達成了什麼交易。
李愛國清楚紀律,也沒追問,只是把話題集中在了阿三家裡。
他雖然清楚阿三的一些情況,但是對於這年月的阿三還真是不瞭解。
安德里只當李愛國是獵奇,也沒在意。
畢竟要論奇葩事兒,誰有阿三家多呢?
“我曾經到北方邦的一個副部長家裡作客,在路上,那部長告訴我,我們的汽車正行駛在一條高速公路上。
我很震驚的問:我怎麼只看到一條土路,高速公路呢?
副部長指指遠處的大別墅說,那條高速公路在他的家裡面。”
李愛國:“.”
安德烈哈哈大笑。
果然,無論在哪個年代,阿三哥都能為世人帶來歡樂。
這個時候,李愛國幽幽的問了一句。
’“你在阿三家裡,遇到過的最震驚的事兒是什麼?”
“嗝”笑聲戛然而止,安德烈的臉色浮現出一絲驚恐之色。
這下子就連陳雪茹也好奇了。
安德烈這傢伙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敢從飛機上往下面放水,咋震驚成這樣子?
她放下碗筷站到了旁邊。
安德烈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巨蜥.”
小陳姑娘有些懵逼,歪著腦袋問道:“巨蜥好像是種動物吧,這有什麼值得震驚的呢?”
為博學多識的小陳姑娘點個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