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石頭,王旁忽然明白了月下為什麼說要在童貫惹禍的時候,再給自己,恐怕她早已經預見到了這天,也許盒子裡真的是那塊越今石頭,留下這條命,還有機會,
“放了我府上人。”王旁對趙頊說道,
“只有你徹底消失。”
“不許難為我家人。”
“只有你消失。”
“這麼簡單。”王旁質疑的看著趙頊,
“嗯,就當你從未出現過,我會命司馬翰林將你所有事都從通鑑中抹去,歷史,就是這麼寫成的。”
“呵呵,不怕野史記。”
“野史終難登大雅之堂,況且老百姓總是健忘的。”
“為什麼不殺我,。”
“父皇遺命。”
“你是怕現在說我謀反沒人信吧。”
“想說還不容易,王旁,你別忘了,《雲摘》我也有份,喉舌我也會用。”
王旁無語了,趙頊都學會了:“你死之後,諡號會是神宗。”
“你說什麼。”王旁這思維也太跳躍了,
“你沒有仁宗之仁,也沒有你父皇之英明,雖然他的英明的時候也快死了,但是你很神奇,你是個神奇的皇上,跟著大臣學金融,學傳媒,學革新,不過你註定失敗。”
“說這沒用,不管你給沒給我臺階,今天我給你臺階了,下不下就是你的事,這裡的金銀你盡情的拿,你這兩手兩腳能拿多少你可以拿多少,但是你只有想著令尊振興大宋的大計,想著你府上這些人,想著明天就成你妹夫的吐蕃王子殿下,走吧。”
“趙頊你殺了我吧。”
趙頊微微一笑,現在他看出來王旁要殺他早就下手了,當然他也不會殺王旁,但他絕不能留著王旁,趙頊記得很清楚,宋英宗趙曙對他說過,若是殺王旁會惹來滔天大禍,這些一點都不奇怪,王旁從來大宋,就身懷絕技,不是金手指,而是不同的理念,趙曙在帶著越今石的時候看到的王旁是現代人的樣子,而且王旁的聲望,以及他所做的所有事,殺他會惹來天怒人怨,
他朝房中人命令道:“都退下。”
“皇上……”楊戩和秦敏學看著兩個相互對峙的劍還想說些什麼,
“退下。”
所有的人都退出了房間:“殺你對於官家來說易如反掌,可是官家不想做殺功臣的昏君。”
“哈哈哈,趙頊,趙仲針,ok,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趙頊淡淡的說道:“我會降旨派你出使遼國,最好你簡裝出行,帶的侍衛越少越好,免得傷及的無辜太多,我會在路上派人假扮山賊,截你錢財,當然我不會殺你,因為有先皇遺詔,最多就是割了你的舌頭,挖了你的眼睛,再畫花了你的臉,哦對了,手指也不能要,不然你會寫字。”
趙頊的直白真出乎王旁的意料,哀大莫過於心思,就算他出去對人說今天的發生的事也不會有人相信,更何況根本沒人相信,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趙頊一上任破格提升王安石,是他自己要變,成功了他就是明君,如果不成功王安石就被後事唾罵成奸臣,
若干疑問在王旁頭腦中盤旋,為什麼趙頊這麼做,這麼直白的陰謀不就是讓自己想辦法逃走嗎,可自己逃向哪裡,一旦逃走會不會正好抗旨而給了朝廷追殺自己的理由,
“為什麼。”
“因為,你太危險。”趙頊逼視著王旁,一瞬間王旁明白了納言的那番話,當時自己還覺得納言在開玩笑,旁觀者清,也許看清的不止是納言,也許是天下人,唯獨王旁自己不知道,
趙頊離開了,外面計程車兵都撤了,大部隊計程車兵立刻了鎮南王府,似乎鎮南王府在黑暗中恢復了平靜,王府中的人惴惴不安的,做著各自該做的事,陸慎言,折可適賀鑄,悄悄的撬開一點門縫,向王旁書房裡張望著,王旁的坐在座椅上,手中拿著一個盒子,對著它看著卻遲遲沒有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