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範跑跑也‘嘿嘿’地一笑:“本公子略拜下風,但剛才也能百杯不少,還能跟一妺子調*情來著。”
他的話音一頓,滿含回味之意的咂著嘴:“像剛才陪我唱歌的那小妺,你可別看她弱柳扶風似的,可卻特別的有料,丰韻勻稱,手*感極佳,讓人戰*力大增!”
朱厚照一臉的嫌棄:“行了,少在我這裡吹,不想被揍的話就趕緊滾。”
“要滾也得大家一塊滾,來時一起來,走時也一個不能少。”苟富貴貧嘴道,然後與範跑跑一人架著朱厚照一邊就往歌廳的大門走去。
可也在三人快到歌廳的大門口的時候,突兀,三人的神色微微一愣,望見了歌廳的大門口忽然有大批的警察蜂擁而至,將這座歌廳是堵得水洩不通。
這突發的情況直引得大門內的先生和姑娘們是一陣驚呼和尖叫。
“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歌廳犯案了?還是歌廳樓裡有誰是江洋大盜?”人們是議論紛紛。
朱厚照同樣錯愕,據他所知,能夠在這都市的中心開這麼規模的歌廳,說明這歌廳的背景還是很深厚的,平時衙門無人敢上門攪擾,而今天這些警察,難道是吃了豹子膽了?
可他隨後就望見這些警察的後方,跟著一輛拉著棺材的馬車。
在馬車的前方,則是一位穿著黑色警服,身披黑色大氅,面有刀疤,騎著高頭大馬的中年警官。這位警官上下看了這歌廳一眼,尤其是望見朱厚照之後,他的眸光微微一凝,然後才下馬大步走入到了這歌廳的大堂。
這個時候已經有警察在樓裡面大聲咆哮:“誰是老闆?快給我滾出來!還有歌廳樓內的所有人等,都速至大堂,我等奉上峰之命辦案,有話要詢問你們。”
朱厚照與身邊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臉上看出了幾分愁色,他們離校外出巳經太久了,如果在這裡拖延太久,勢必回校會很麻煩。
“朱煜,要不咱們乾脆闖出去?”苟富貴很快就想出了一個餿主意。
朱厚照直接拒絕:“闖什麼闖?咱們又沒幹什麼壞事,心懷坦蕩,若是硬闖,他們還會以為咱們心中有鬼,到時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有一百張嘴都解釋不淸楚了,這幫暴脾氣的警察鐵定跟咱們沒個完。”
最終苟富貴與範跑跑只能無奈的隨同朱厚照老老實實地呆在歌廳的大堂,而就在這之後不久,那輛馬車上的棺材也被人抬了進來。
棺材是沒有蓋子的,裡面的情景讓在場的許多人都不由自主的紛紛後退,只有那幾位警察依舊站立原地。
朱厚照也掃了棺內一眼,當望見裡面一個軀體腫脹的身影時,他頓時微微愣神。
雖然這具屍體的面貌已經浮腫的不成模樣,可他還是認了出來,這就是在那聖魂武館組織舉辦的'比武切搓、廣會天下武界英雄豪傑的大會擂臺上敗在他手下的東北武學協會副會長歐陽鋒的關門弟子,東北第一世家大族端木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