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傢伙這掌剛接觸到朱厚照身體,便是聽到其哀嚎了一聲,緊接著又是看到其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似的倒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著,半天都爬不起身來。
其他的京中官員勳貴的精壯家丁都一下呆住了,這是神馬情況?
不過,朱厚照可不想給這夥京中官員勳貴的精壯家丁有任何喘氣的機會。
他皺了下眉頭,又舉拳撲了上去。
這夥精壯家丁手持兵器一起向朱厚照圍攻。
隨即朱厚照勢大力沉的拳腳便飛舞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便聽得讓人脊背發涼的骨裂聲此起彼伏炸響,朱厚照將這夥爛人已橫七豎八打扁在了地上,一個個腦漿塗地、口吐汙血,看樣子是隻有斷氣的份了。
朱厚照絕對是一個狠人。
直到這時,他如拍死了一群蒼蠅般,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收手而立,鬆了一口氣。
“這夥鳥人,也太不經老子打了,手腳剛剛起癮,還沒著落,你們就一個個爭先恐後躺平,讓老子幹得太不爽了。”
朱厚照嘴裡抱怨了一句。
他心裡那個氣,自個還沒打過癮呢。
“媽蛋,是皇上及京中官員勳貴的精壯家丁就了不起嗎!朕也是當過皇上的!再說你這崇禎及手下還不是那扶桑駐華領事及一幫扶桑浪人奪舍或假扮的!甭以為換了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朱厚照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暗自詛咒著那個扶桑駐華領事生個兒子沒**。
哼!
突然間,一陣微弱急促的喘息聲傳來,朱厚照餘光風馳電掣般極速一掃,發現這橫七豎八屍體中居然還有一個會喘氣的,這驚出他一身冷汗。
“這不就是那奪舍了崇禎身體的那扶桑駐華領事嗎?其那一身的龍袍在這幫橫七豎八屍體中突兀得格外顯眼。
幸虧他及時發現,否則這貨一旦逃出生天,還不知會捅出多大的事呢。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待會他要是醒了,關於其指使醫生下毒之事一定要和他好好理論一下。
不待這廝自已醒,急不可待的 朱厚照一掌就將其拍醒。
“什麼事?”昏迷的扶桑駐華領事一甦醒,便緊繃著一張臉,語氣不太好,好像誰欠他了錢一樣。
此刻的扶桑駐華領事呆呆地看著朱厚照陰沉沉的臉,心情沮喪到了極點,要不是自已奪舍了崇禎那鬼身體,自已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畢競那身龍袍也太顯眼了。
本來自已完全可以溜之大吉的,被就地正法與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木有,可卻偏偏撞到了這小子的槍口上,自個及手下被踐踏得不成樣子,尼妺的,你說倒血黴不血黴?
不就是下個毒謀害個華人嗎?扶桑人在華夏這片土地上乾的這種溴事可多得去了,別人幹了什麼屁事也木有,而自已偏偏是給逮了個現行。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這不是存心要把人往死裡整?
不過,沮喪歸沮喪,驚容歸驚容,人終究得面對現實,苟延殘喘的扶桑駐華領事開始考慮接下來的生存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