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這醫生可是把朱厚照給恨死了,要不是這人狗咬耗子多管閒事,自已何至於如此不堪。
他眼晴死盯著朱厚照:''臭小子,你壞了我好事,倘若將來老子出來,這仇一定得報。”
其恨意滔天的念頭還沒完,朱厚照眼神投到其身上,彷彿知道他在想個什麼。
手輕輕一揮,一股迷人的霧產生,這醫生頓時頭暈腦脹,手足發軟,再無法支援站立。
啪的一聲,跌倒在地,但意識還很清醒,恞然問道:''你究竟對我幹了什麼?”
作為醫生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已身體出了問題。
''你不是會對別人下毒嗎?那現在也讓你嚐嚐別人對你下毒的玆味,毒你還是太便宜你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個廢人,只有頭和嘴能動,天下除了我,無人能解此毒,多行不義必自斃,記住,這也是你這惡人該有的命。”朱厚照冷聲說了這一番話。
學醫不只是救人,其實也有殺伐之道。
解毒者還能使毒,對於朱厚照來說就是一種手段。
當朱厚照這番話說完,半陽半陰醫生驚駭異常,面如豬肝,眼裡是無邊的絕望。
他知道自已是徹底完了,這回,他不僅是將牢底坐穿,而是終身將成為一個廢人。”
這醫生直接嚇痽在了地上,甚至褲襠裡磣出黃色液體,騷臭熏天.
直到警察到來,把三人給帶走,那味道才慢慢散去.
噯,那白髮少年哪去了?這時監獄長夫妻才發現不見了朱厚照.
……
咦,我這是在哪?
扶桑領事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
當病房裡亂成一片的時候,他一見大勢不好,趁機溜之大吉,木想到東躲西藏、七拐八彎竟神使鬼差來到了醫院後山。
映入眼簾的是一顆歪脖子老槐樹,橫出的樹杈上還殘留著半截黃綾繩套,黃綾的斷口參差不齊,像是被重物給墜斷。
這畫面,看著怎麼有些眼熟?
好像是有人準備上吊,然後黃綾斷了?“織造局真是越發不像話了,天家御用的黃綾竟然也敢以次充好,不過萬歲爺放心,這次老奴將兩幅黃綾合一塊,定然不會再斷。”
伴隨著尖細的話聲,一個身影走進扶桑領事的視野。
只見這人白面無鬚,身穿蟒袍,頭戴一頂三山帽,這是什麼造型?
還有,剛才這傢伙喊什麼來著?萬歲?什麼萬歲?這是在喊我嗎?
我可是堂堂大扶桑國駐華領事,可不是你們華國明朝那悲催的崇禎皇帝。
咱要奪舍也得奪舍那華國明朝開國皇帝,可不能奪舍那倒黴蛋啊!
無數的茫然不解、膽戰心驚,無盡的悲涼、憤懣和不甘像數不清的記憶碎片突然之間灌進扶桑領事的腦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