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帶個救星來了,這少年據稱醫術不淺,他能夠救咱們父親!”監獄長喜不自禁道。
聽到先生這麼說,彷彿看到救命稻草的靑年少婦美眸大亮,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下那醫生和扶桑領事是徹底坐不住了,首先是那醫生搶先發飆,''你是什麼人?這裡可是醫院的重症監護室,誰讓你進來的?”
醫生臉色靑白交加,厲聲質問,矛頭箭指這白髮少年。
自已剛剛宣佈了躺在病床上那老朽的死刑,這監獄長卻表示白髮少年能救那老貨,這無異於當眾打了自已一耳光。
''庸醫,你有什麼資格說話?”白髮少年,不,是朱厚照淡淡掃了這傢伙一眼道。
''你說什麼?你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居然敢質疑我的醫術?”這醫生作賊心虛,惱羞成怒。
他與那扶桑領事死盯著朱厚照,臉色陰鬱,眼睛寒光閃爍。
眼看那老頭快死了,竟冒出個毛頭小崽子說老頭能救活,這讓他倆情何以堪,恨不得一頭鑽入地下。
雖然他倆並不相信這毛頭小夥有那等能耐,但也不想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鄉巴佬,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萬一這老頭出事,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救不救,你倆決定?”朱厚照不理會兩隻亂吠的狂犬,而是將目光投向監獄長夫妻。
''當然是救了。”監獄長夫妻異口同聲道,不知為何,這毛頭小夥給他倆一種熟悉、安全的感覺。
''那好。”朱厚照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頓時如沐春風,''區區天檬樹中毒,竟偽裝成心臟衰竭,治療它對於我來說輕而易舉。”
此話一出,那半陽半陰醫生與那扶桑領事是齊齊變色。
''我公公不是說是心臟衰竭麼?”那監獄長妻美眸滿是狐疑,難以置信問道。
突然之間,那半陽半陰醫生一天的詭異行為引發她的警覺。
''老公,原來競是有人給咱爹下毒啊。”監獄長妻道。
''什麼?有人下毒?你倆別信口胡扯了!”
半陽半陰醫生表情緊張,厲聲喝斥道:''我警告你倆,這裡是醫院,不是監獄,不是你倆能夠撒野的地方!”
說著,開門大叫,''保安,保安在哪呢?”
朱厚照壓根懶得理他,身體輕輕一晃,竟巳到病床前。
左手手指並劍,朝躺在床上監獄長他爹右胸心窩上方的天池穴戳下。
同時右手變戲法似的掏出青豆一般大小的白色藥丸塞進老頭嘴裡。
下一會,就只聽到監獄長夫妻的驚呼聲響起,''動了,咱爹終於能動了。”
剛才還在亂吠的半陽半陰醫生以及那扶桑領事連忙回頭,就只見躺在病床上巳經兩天的那老貨身體開始有規律地抽動起來。
這一幕,讓半陽半陰醫生以及那扶桑領事臉色鉅變,掩蝕不住震驚之色,''這怎麼可能?絕對是迴光返照!”
倆人面如豬肝,硬著頭皮威脅道:''你,你這是無證行醫,這是犯法!”
眼看著本來可以完全拿捏住監獄長夫妻,現在卻被這白髮少年生生破壞。
倆人是氣急敗壞,給朱厚照扣了個無證行醫的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