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世亊難料啊!痛定思痛的朱厚照長嘆了一聲。
像這種事一旦傳出去,可就溴大發,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了,今後在鳥不拉屎縣這江湖上還怎麼混啊? 要是讓那種喜歡研究高分低能的人知道,還不得將自己當作小白鼠拉去切片研究啊!
“朱哥,你這說的什麼話!怪只怪我李某當時沒跟你去,否則當時你若多一個得力的幫手,也許不至於就這樣了!我李某雖然比不得你這鳥縣武學一號人物的大手筆,但再不濟,再怎麼著咱也是有一絲功底在,也有點蠻力,決不會讓你吃這麼大的虧呀。”
這高腳大李是武學大專院校科班出身,兩年的科班學習也不是白學的,雖說兩年的學習時間不算長,但經過自身努力和先生教導,雖說談不上對武學知識融會貫通,但起碼也可以說是掌握了個七七八八,積攢了大量的實踐經驗。
不過高腳大李這大炮放出去,還是覺得眼睛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覺得自已這話說得好像過了點,彷彿是在諷刺人家似的。
“你倆都別說了,要怪就只能怪敝人,朱主任,這次是敝人拖累了你!哦,對了,你的身體沒事吧!要不要在這裡做個詳細檢查?”
這時一個聲音從病房門口傳來,朱厚照和高腳大李抬頭望去,見是笙簫鄉鄉長。
“哦,原來是大鄉長您來了!哦,沒事,沒事,要有事難道我自己還能不知道啊!”朱厚照打著哈哈說道。
“朱哥,聽說你昨晚就一直在叫餓,來,你和鄉長先談著,我去外邊給你買點吃的東西!”高腳大李放下水壺就要出去。
“別別別,大李,你看我都沒事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城吧!在這待著還真不習慣!出來幾天還木回去,汪局還不知以為咱們出麼事呢!再說我掛了一夜點滴也不餓。”
朱厚照看到高腳大李要出去趕緊說道。
朱厚照對自己的身體非常清楚,本來除了身子有點虛弱和頭上的一點皮外傷外,其他都無甚毛病,眼下巳痊癒得差不多了,沒必要老在衛生院待著當院長。
高腳大李看到朱厚照執意要出院,說道:“朱哥,你和鄉長先談著,我去問問醫生去。”說完高腳大李出了病房就去找醫生去了。
一會兒醫生隨高腳大李來了,檢查了一下朱厚照身體。
他先拿著聽筒聽聽朱厚照的脈膊,再量了量朱厚照的血壓。
之後是拿著強光手電在朱厚照眼前晃來晃去,拿著塊木片在朱厚照嘴裡攪來攪去,喝其叫啊、啊。
然後是叫朱厚照躺下,往肚子上這裡捏捏,那裡捶捶,問有疼否?
再然後是叫朱厚照把腿伸直彎曲,再彎曲伸直。
這麼一番折騰忙碌下來,見朱厚照並無異常,大夫這才道:“這位先生可以出院了。”
朱厚照、高腳大李、笙簫鄉鄉長三人心中的一塊石頭這才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