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後,卻是看到騎在駱駝上的朱厚照、曠金花根本是紋絲不動,表情還十分的淡定。
不一會兒,從後面的幾峰駱駝跑過來好幾個壯漢,其中一個皺眉問道,“頭,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是這小子,騎的駱駝衝撞了我騎的駱駝,害我差點摔下來,而且還揚言要打我!”這傢伙指了指朱厚照。
跑過來那其中一個壯漢抬頭一看,發現騎在駱駝上的朱厚照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腦子一下子像是炸開一樣,大怒道:''敢冒犯我們頭,你找死?”
''我找死?”朱厚照臉色微微一變,心道,“過會你就會知道,到底是誰在找死!”
不過其嘴上說的卻是,''不是我冒犯你們頭,是你們頭的駱駝衝撞了我了。”
“哈哈,我不管你們誰衝撞誰,誰冒犯誰,反正你都得向我們老大陪個不是!”跑過來那其中一個壯漢笑著道。
他看到朱厚照一時不知所措的樣子,就認準這是個軟柿子,不捏你還能捏誰啊。
果然還真如這傢伙揣測的那樣,朱厚照立馬下了駱駝,對著同時也下了駱駝的仁丹胡拱了拱手,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替我的駱駝向您陪個不是!”
跑過來其中那個壯漢心中笑道,果然是我神機妙算啊,這小子確實是個軟柿子,不,簡直就是沒什麼鳥用,一唬就將他給唬住了。
這壯漢正得意間,哪知卻風雲驟起。
只見得朱厚照動了,他勢如奔雷,一拳砸出。
砰。
拳頭,在虛空中發出了一聲悶響。
下一秒,仁丹胡慘叫著倒飛而出,重重砸在了後面那壯漢的身上。
“哎呦,頭……你給我下去,壓死在下了!”
那壯漢被砸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而仁丹胡捂著斷掉的手腕,忍著疼爬了起來,他看向朱厚照的目光中,已經滿是驚懼了。
朱厚照緩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仁丹胡的胸口,俯身問道:“長著撮仁丹胡,以為有了扶桑人的這標記就可以在俺華夏土地上胡作非為是麼?你現在說說,今後還敢囂張不?”
“哎呦……小子,你他媽……”
啪。
一耳光抽在了仁丹胡的臉上:“嘴巴放乾淨點兒,別一口一個你他媽的,別以為你長著一撮毛,就可以任性,懂?”
火辣辣的疼痛,讓仁丹胡差點瘋了,他堂堂一個與天皇沾親帶故的扶桑人,在扶桑都是胡作非為,更甭提華夏這塊土地了,什麼時候被人打過臉?
“你他媽……”
啪。
又一個嘴巴子,而且比剛才那下更重。
“還不長記性是吧?你在家跟你老爸說話,也一口一個你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