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有眼,這朱煜今天總算是栽了一個大跟斗,雖然除不了這朱煜,但看到他受到報應也好啊!讓他死到那鄉巴佬市鳥不拉屎縣無人區,老少邊遠窮的地方,永世不得翻身。你就甭說播種和發揚光大華夏武學文明瞭,那旮旯人煙稀少、資訊不靈、交通閉塞,你走出大山都難!
好一個殷鳩摩,你搞得好內卷,算是為我們外佬,尤其是扶桑人立下了大功!可憐我們扶桑人差點讓這姓朱的小子,整得幾乎沒了脾氣,但好在天算不如人算,今天終於看到了這姓朱小子的下場,就憑這,今後這傢伙是再也甭想掀起什麼風浪,和我們作對了。”
“今天過年了!”外佬留學生,尤其是扶桑留學生的竊竊歡喜聲,立刻在這不大的教室裡面傳播著,要是有鑼鼓,恐怕他們都得高興的敲打起來。
“這些外佬發什麼神經啊?”恍惚中,朱厚照聽到了留學生們的歡呼聲。
他思緒一頓,神色有些古怪,乾咳了一聲,伴隨著耳邊傳來的竊竊私語,腦海裡又陷入了一片混濁。
……
等到朱厚照被拍了一下肩膀,回過神來的時候,武學畢業班的分配方案宣佈會已經結束了。
拍了他一下肩膀的是常遇春。
“遇春,分得咋樣?” 朱厚照焦急地問道。
“什麼分得咋樣?有人喜形於色,有人唉聲嘆氣,恨不得一根稻草上撞死唄。”常遇春打著阿阿。
“我不是什麼都關心,我關心的是你們!剛才我頭疼得厲害,後來殷代表唸的什麼我都沒聽到。”朱厚照定了定神,趕忙糾正道。
“好啊,原來你個老大,關心的只有自已,虧得咱們兄弟一場,原來你所謂的為兄弟兩肋插刀,刀山敢上、火海敢闖都是假的!”常遇春壞笑道。
“好了,遇春你就別耍貧嘴了好不好!快告訴我你們究竟分得咋樣了?”朱厚照一副非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啊,老大,是這樣的,咱們幾個都是分去了當教書匠,而且都是分在了江南省,老張和金花在省城,漾茗和我在鄉巴佬市,大家在一塊今後又可以互相照應,美中不足的一點是你們夫妻得兩地分居了!”
武學水平越高得分配得就越差,朱厚照一個感覺就是那殷鳩摩不但眼晴讓鳥屎給糊住了,頭腦也是亂成了一團漿糊。
“你們幾個在議論些什麼呀?”這時孔乙已笑著向他們走了過來。
“孔校長,您還沒走?”朱厚照詫異地問道。
“你們都還沒走,我走得了嗎?”孔乙已依舊笑道。
“怎麼樣?對你們這屆武學畢業班的分配方案滿意吧?”孔乙已旋又問道。
“滿意個鬼。”
雖然面前是校領導,但直性子常遇春知道自已都快畢業了,也沒必要再顧忌什麼,所以不管三十二十一就對孔乙已開了一炮。
“我是沒什麼的,不過我們老大,哦,對了,就是朱煜,我覺得對他的分配就很不合理,很不公平。”常遇春不假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