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議事廳之內,針對蔣思明入族譜的問題,還在激烈的爭論著。
雙方可以說的上是,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一時間,陷入了膠著。
無奈之下,身為蔣家當代當家人的蔣楚西為了避免家族內部分化,儘管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希望蔣思明能夠進入族譜,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是率先開口道:“諸位,既然你們在後輩族人蔣思明這件事上誰都不肯讓步,我倒是有個提議,一來,避免我們蔣家內部傷了和氣,二來,也對祖宗法制,有個好的交代,你們看,怎麼樣?”
聽到蔣楚西松口,那位年老些的蔣家長老,自然也是不想放過這個臺階,畢竟,他心裡很清楚,如果繼續爭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於是他輕聲咳嗽兩聲,也是開口道:“家主既然都這麼說了,只要不違背祖宗禮制,我願意聽聽,您有什麼好的方法。”
老者都順著臺階下了,蔣楚西的目光自然而然也是落在了下坐的蔣楚南身上,開口問道:“楚南,你呢?”
蔣楚南雖說是個暴脾氣,但是也不至於傻到連腦子都沒有,蔣楚西話裡的意思,他自然也是聽得明白。
於是,蔣楚南點了點頭,道:“行,聽家主的。”
見雙方都同意給對方讓個臺階,蔣楚西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很顯然,眼前這種局面,才是他願意看到的。
“好,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我就說一下我的想法,現在情況已經很明確了,楚南力主蔣思明破格入族譜,而您老又不同意,所以我的意思是,與其爭執不下,倒不如,你們二位打個賭,而至於賭什麼,我想,就賭蔣思明能不能贏過一位實力比他強勁的對手,二位看,如何?”
蔣楚南這傢伙平日裡也是好賭成性,所以一聽打賭這二字,眼睛頓時一亮。
在場的眾人看到他這副模樣,都只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蔣楚南這傢伙永遠都是這樣,要說他其他方面其實也都挺好,可就是有一點,嗜賭如命。
“打什麼賭?”聽到打賭二字,蔣楚南雙眼一亮,立刻搶著說道。
幾乎也就是在蔣楚南開口的同時,那位年老的長老,也是表現的很是平淡的說道:“不知家主,想怎麼賭?又或者說,是怎樣一個賭法?”
看在場的眾人一臉迷惑,蔣楚西自然也沒有打算打什麼啞迷,於是很是直性的開口道:“既然這件事情歸根結底的緣由是蔣思明,那不妨設一個擂臺,在家族中挑選出一個優秀的弟子,讓蔣思明和他交手,如果蔣思明贏了,那麼就破格讓他入族譜,反之,如果蔣思明輸了,從此,楚南不得再提此事,如何?”
蔣楚西說出賭法之後,依舊是蔣楚南幾乎想都不想,就直接說道:“行,只要這老小子敢,我蔣楚南就不帶慫的。”
“你個藥傻子,我警告你,你身為長老,注意你的言語措辭。”
二人形同水火,誰也不想讓對方在自己的身上多佔到一點便宜。
“那好,既然如此,楚南就賭蔣思明能挑戰贏,而您老,則賭蔣思明輸,怎麼樣?”蔣楚西眉間一挑緩緩的說道,蔣楚南好賭的個性,可是被他握的是緊緊的。
“靠!我也想賭蔣思明贏,可是,他現在才中期啊,想挑贏一個後期,可能嗎?一個層次的差距啊,你這不是坑我們嗎?”其他支援蔣思明的長老激動地吼了起來。
至於那些反對蔣思明提前入籍的長老則心底裡暗自高興,蔣楚西是主事者,蔣楚南又是三長老,脾氣還特別的暴躁,如果不是族規,他們並不想得罪這兩位,現在好了,如果蔣思明自己打不過,誰都沒話說。
“那你賭蔣思明輸咯?”蔣楚西攤了攤手略帶奸笑的說道。眾長老看著眼前的蔣楚南和蔣楚西也無奈搖了搖頭,這還是長老麼?居然打起賭來了。
“你……哼!”蔣楚南哼了一聲,一甩手,大步離去。
“哈哈,就這樣定了吧,大家散會!”蔣楚西大笑著揮了揮手。
眾長老散會之後,在一間房間之內,一位蕭族的長老坐在其中,長老的身旁站著一個青年,臉色露出一抹詭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