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村長,不知今日來拜訪我家,意欲何為?”
“南宮靜你縱子行兇,今日你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要怪老夫不念這麼多年來的,同村之誼。”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楊峰的爺爺,同樣也是靈雲村的村長,靈雲村第一高手——楊瓊。
聽到楊瓊的話,南宮靜,那清秀的面龐之上,頓時多了一絲絲疑惑,她轉過臉來,對著兒子問道:“昊天,這是怎麼回事?”
於是,龍昊天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母親,誰料,南宮靜在聽完兒子的話,頓時面色大改,一股怒氣,洋溢在了她那張清秀的面龐之上。
於是,南宮靜抬頭,朝著門口的七旬老者說道:“楊瓊,你休要欺人太甚,你放縱自己的孫子,三番五次的侮辱我兒,我南宮靜還沒有多說什麼,你倒好,今日居然惡人先告狀,興師問罪,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南宮靜就這麼好欺負嗎?”
與此同時,門口的那位七旬老者破門而入,指著南宮靜母子道:“南宮靜,你什麼意思,你也不看看,你算什麼東西,當年,要不是老夫收留你,你們母子二人早就凍死在了荒郊野外,你倒好,今日居然忘恩負義。”
這一次,南宮靜是被徹底的激怒了,她左手指著楊瓊說道:“好一個恩情,楊瓊,你捫心自問一下,當年,你收留我們母子二人,為的,還不是我身上的那幾粒丹藥嗎?”
“南宮靜,你休要血口噴人,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夫好心收留你,你居然反過頭來咬老夫一口,汙衊老夫,你當真以為,老夫不敢對你們母子動手嗎?”
聽到南宮靜提到丹藥二字,楊瓊面色一變,趕緊開口說道。
“汙衊?楊瓊,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的老臉怎麼一點都不害臊?枉費你活這麼大歲數,居然這麼不要臉面。”
“南宮靜,好啊!老夫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既然你找死,那麼也怪不得老夫了。”
“死?楊瓊,你真當你自己是誰了?想留下我南宮靜,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這兒,村長再也忍不住了,怒火一瞬間全都湧了出來,靈力慢慢在手中彙集,一掌拍出,說道:“南宮靜,你給老夫放肆。”
可是南宮靜看到這一掌後,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不過是地祖境中期罷了,不要說是在皇城,就是放眼整個大陸,你這樣的實力,也只能用來嚇唬嚇唬小孩子,楊瓊,你執意自取其辱,那麼,我南宮靜就滿足你。”
話音剛落,南宮靜手中一團紫色靈氣,從手臂膀,自上而下,匯於手掌之中,輕輕揮出,與村長的掌風相對,可就在兩個掌心剛剛碰撞的瞬間,紫色掌印就如同破竹般,一掌擊碎村長的掌印,擊打在村長的胸口之上。
看到這一幕,村長大叫一聲:“什麼?這怎麼可能?好你個南宮靜,既然這麼多年了,一直在隱藏你的實力,怪不得,老夫當年就覺得奇怪,一個弱女子,又怎麼可能會擁有那麼多的上品丹藥,看來還是老夫低估你了。”
“沒錯,本來我打算與我兒就這樣,開開心心的生活十幾年,可是今日,既然你咄咄逼人,那我南宮靜,又有什麼理由?對這裡再有半分留念之心。”
說罷,南宮靜一把拉起龍昊天的手,說道:“昊天,我們走,從此,這靈雲村,與我們母子二人,再無半分瓜葛。”
說到這,南宮靜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扭頭對村長說道:“村長,縱使你如此相逼,可畢竟你能容我母子十年,這份恩情之重,南宮靜永遠記在心上,所以,這粒清元丹,就送予村長,還這十年之恩,村長,別過。”
說罷,一粒藍色的丹藥聰南宮靜袖口飛出,飄到了村長身前,看到這裡丹藥,村長的神情中露出了滿滿的震驚之色,等到村長再次反應過來的時候,諾大的庭院之中,早已沒有了南宮靜、龍昊天母子二人的蹤跡。
幾天之後,距離靈雲村北近百公里處,一個美豔婦人與一位十歲左右的孩子,正信步行走于田園之中,突然,小男孩開口問道:“媽媽,那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啊?”
是的,婦人和小孩,正是從靈雲村離開的南宮靜、龍昊天母子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