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陣惡寒的聲音落下時,又一隻手游到了我的腰間。
只聽‘刺啦’一聲,我腰間的衣服被撕碎,涼涼冷風噴在我面板上,泛起雞皮疙瘩。
我張了張口,想要喊救命。
可這時,突如其來的一陣疼痛讓我瞬間皺起眉頭,半個清晰的字音也發不出來。
那陣惡寒的男聲忽然變得輕柔,帶著微喘,在我耳畔再次響起,“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會加倍還給你的。”
我倒吸著冷氣,想說話但連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默默承受著疼痛。
直至暈闕。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副棺材裡。
身上的白嫁衣早已被撕爛,遮蓋不住面板上的豔紅。
那些難以啟齒的畫面浮現在我的腦海,我怔愣的看著遍佈全身的痕跡,一股莫名的恐懼在我心中升起。
那不是夢,我昨晚是真的被那啥了。
就在這時,姥姥的聲音傳來,“婧婧!”
我抬起頭,只見姥姥正匆匆朝我走來,隨後一把將我抱住,“婧婧,是姥姥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我抱著她安慰說這不是她的錯。
想起昨晚她被帶走的事情,我問了一句。得知她沒事後,便鬆了一口氣。
姥姥將自己的外套給我披上,拍著我的手說,“好了婧婧,咱們回家。”
我點點頭,被姥姥扶著從棺材裡出來,跟她離開了這兒。
回去時,我抬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這條路我從未走過,於是疑惑的問了句是不是往家走的路。
姥姥看都未看我一眼,“這是往家裡去的小路,你沒走過。”
我半信半疑點點頭,隨後放慢腳步走在了姥姥身後。
見姥姥依舊往前走沒回頭,我輕聲道:“姥姥,你給我求的護身符,我昨天弄丟了。”
姥姥說,“丟就丟吧,等過陣子我再去給你求個。”
聞言,我立刻頓住腳步,而後望著眼前的人皺眉道:“你不是我姥姥!你到底是誰!”
先前她說這是小路時,我便對她起了半點疑心。
村裡的小路姥姥都帶我走過,我熟記於心,但也不敢妄自下了定論——因為姥姥對誰都會留一手。
我姥姥從未給我求過護身符。
如果這人真是我姥姥的話,肯定會反問我哪來兒的護身符。
但是她並沒有——
‘姥姥’身形明顯一滯,悠悠的聲音從她嘴裡發出,“婧婧你胡說什麼,我不是你姥姥誰是你姥姥啊——”
我沒有回答她,抬腿轉身要離開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