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時就有好多一腦子的朋友,哦不對是一腦子的問號,所以可以說是事先想好了,打頭陣的甘仲一點不帶磕絆的,很是流利地將自己的問題和盤托出。
在甘仲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的問題,袁州就是信手拈來,都不帶思考的直接回答,這就充分說明了兩點。
第一這些問題袁州自己也思考過,並且得出來答案,第二這些問題都是簡單的小問題。
閆喜亮一行人是越問越佩服,要不是年齡不合適,都有股衝動跟袁州說剛剛的記名弟子不算數,他們重新回去比過,他們想親自下場。
古語都說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現在是聽袁州一席話,勝練一年廚,絕不誇張。
偶爾穿插著一些閆喜亮等人學廚過程中的經驗,尤其是很多秦菜廚師特有的習慣之類的,因此袁州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後一句是啥來著?
不重要!
反正袁州他們是越聊越起勁,時間就在他們的熱烈討論中悄然流逝了,很快就到了晚餐食材該準備的時候了。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實在是耽誤了袁主廚不少時間,真是不好意思。”閆喜亮意猶未盡地住了嘴。
要不是看著時間不早,他都不想停嘴,太多的知識點需要學習了,時間又太短了。
“跟袁主廚這麼一交流我覺得我對於葫蘆雞這道菜倒是有了新的一些想法,等我回去研究一下,到時候還要跟袁主廚再說說才是。”汪理事客氣道。
聽了袁州這段時間的講解,加上中午那頓印象深刻的美食,大家或多或少都對於自己的拿手菜有了很多的想法,或是刀工上的,或是火功上的,或是材料配比上的,只等有時間實踐自己的想法了。
“大家相互交流,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你們太客氣了,也就是小店還要開門營業,實在不好意思。”袁州實話實說道。
經歷幾年的鍛鍊,袁州也不是以前那個直愣愣的小夥子了,有了女朋友以後成熟不少,還會說一些客套話了,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閆喜亮幾個紛紛跟袁州道謝以後就很有眼色地告辭,打算去外面等著晚餐時間開始,說到做到,說要吃晚餐就必須等著。
就在袁州將閆喜亮幾個送到門口的時候,一直欲言又止的霍廷終於還是開口了:“袁主廚,我想問問之前那道奶湯鍋子魚燃燒用的西鳳酒,是柳林西鳳酒中的貢品?”
柳林西鳳酒不一定都是貢酒,但是貢酒的都是美酒,雖然名字一樣,質量卻是不一樣的,很簡單同一個地方的東西也是有好壞之分的,貢品自然是品質好的了,就像是五常大米一樣,都是正宗的,那麼長在最中央那塊田的肯定也是最好的。
“沒錯。”袁州很是乾脆道。
顯然是已經忘了之前中午差點被打的事情了。
霍廷深吸一口氣,想想下午侃侃而談的袁州,決定破罐子破摔地問了一句:“袁主廚是不是會釀柳林西鳳酒?”後面半句要不然怎麼會如此奢侈地拿出來燒湯玩沒說出口。
當然是出於對袁州的尊重,霍廷那是費了老鼻子勁才把後面這不怎麼尊敬的話給咽回去了。
要讓一個愛酒如命的人說話如此客氣,可見對於袁州的廚藝,霍廷是極其佩服的。
雖然現在這用的柳林西鳳酒貢品都是系統提供的,但是他確實有配方,也已經釀製了一些放在酒坊那裡,只不過是因為時間不到不能拿出來罷了。
因此霍廷這麼一問,袁州很是實誠道:“確實會釀。”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