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排隊。”袁州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開始排隊了,民以食為天,還是吃飯最重要。
“切,吃飯去。”說著烏海很是自覺的排到第二個。
看到曹釗遠排到很後面,不由齜牙一笑,配著他的小鬍子格外搞笑。
曹釗遠倒是個性格好的,也不生氣,只當沒看到。
“怎麼樣,年輕人有沒有看出改的哪裡。”老大爺站在烏海身後幾人的位置上,調侃的問道。
“沒看出來,我就是個畫畫的,又不是雕塑的。”烏海很光棍的說道。
“看來年輕人的眼光也不行。”老大爺樂呵呵的說道。
“我眼光不好,但住得近速度快。”烏海突然自豪的說道。
“老頭子也不遠。”老大爺示意,自己離得還是很近的。
隨著食客這樣的插科打諢,五分鐘很快過去,排前面的人,蜂擁而進,開始吃東西。
晚上八點半,男人再次帶著傷痕而來,最近他都是擦乾淨血跡才過來的,畢竟血滴進炒飯肯定不好吃了。
“又來了,今天有比賽?贏了吧。”相熟的食客,很是自然的發問。
“沒,輸了。”男人有些頹廢。
“沒事,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習慣就好。”這位食客的安慰,說了還不如不說。
“別聽他的,下次會贏的。”有人看不過去幫著說道。
“沒事,袁老闆蛋炒飯一份。”男人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
“稍等。”袁州點頭應下。
拳擊比賽無論輸贏,都會有錢拿,只不過輸少贏多,這個時候他都會來吃一次袁州做的蛋炒飯。
晚上酒館開門前,袁州搬回了仕女雕像,放到了酒館的小院子裡,畢竟以前放在門外的雕花,別說第二天,就是過幾個小時就會不見。
……
第二天一大早,暮小云高高興興的開始一天的工作,最近她都很高興,大概是有什麼好事。
不過很快她就笑不起來了,臉上的表情很是無語。
袁州小店的聲音一向很好,是以早餐時間就有很多人排隊等候了,這次一個穿著吊兒郎當的男生,帶著鴨舌帽,露出的耳朵上還帶著一個閃亮亮的耳釘,很是嘻哈的樣子。
一進來就開始對著價目表唸叨“灌湯小籠包66一籠、鴨油酥燒餅68一個、什錦菜包78一個、藕粉80一碗、這些東西這麼貴,哪個傻子才點。”
這人這話一說,暮小云瞬間不願意了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那人接下來說的話很是讓人驚訝“這些都給我來一份。”
這話噎的暮小云半天沒緩過來。
“額,先生你的意思是?”暮小云很不確定的問道。
“我說,我剛剛報的都來一份。”那人反轉鴨舌帽,是個看起來很清秀的男人,語氣不耐煩的說道。
“您剛剛不是嫌貴嗎?”暮小云這下完全不理解了。
“錢就是個王八蛋,花了我再掙。”男人坐下,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好意思,今早我們只提供什錦菜包和藕粉。”暮小云定了定神,這才說道。
“哦,那就都來一份。”男人不是很在意,嘴裡卻還在唸叨坑人,看起來很是奇怪,一邊罵一邊吃,這樣胃口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