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其實,也很簡單,晚輩才疏學淺,生怕誤人子弟,您先給我安排一節課,我先上上試試看,您老也看看,如果晚輩不行,那就罷了。”
“害!江神醫,你這話說的!你肯定行啊!你的醫術,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神!”馮仁懷豎著大拇指說道:“江神醫,其實,我的意思是,您來本校任教,有什麼待遇方面的要求?”
馮仁懷深深明白,要想讓馬兒跑,總得讓馬兒吃草的道理。
江曉峰一聽這話,急忙擺手笑道:“馮校長,您多慮了,晚輩後進,何敢提待遇,晚輩只想把自身所學,能多傳授給一些人便可以了。至於這待遇什麼的,就不用提了,我一概不要!”
“?”
馮仁懷一聽這話,急忙擺手道:“江神醫,你這話怎麼說的!您能來本校授課,那是本校和本校學生的榮幸!怎能什麼待遇也不要?那這樣吧,那咱們就按教授的待遇來好吧?”
“這……”
江曉峰還要推辭,一旁的祁清笑道:“師父,不必推辭了,馮校長一腔敬賢之心,您就接受了,您若不接受,馮校長心頭還沒底呢。”
“哈哈!祁教授說的不錯。”馮仁懷笑道。
“那好吧!那就按馮校長說的來吧。”江曉峰微笑點頭道。
“好好好!”
馮仁懷連連說道:“江神醫,那明日,老朽就在本校恭候你了!”
“好的!”
“江神醫,就這麼說了,我就先告辭了。”馮仁懷忙起身告辭道。
“我送馮校長。”
說著,江曉峰便把馮仁懷送出了中醫館。
馮仁懷面帶興奮的離去了。
等馮仁懷一走,祁清笑道:“師父,這下好了,你這搖身一變,又成江教授了!”
“是啊!師父,可以說是華夏國最年輕的教授了!”張良也是笑著道。
“你們這是嘲諷我嗎?”
江曉峰瞪了他們一眼。
二人連忙擺手:“不是不是……”
“師父,我最近對九龍針法,還略有不解,師父能給我指點一番嗎?”祁清眼睛一動,道。
“沒問題……”江曉峰道。
“那我回避。”
張良一聽江曉峰要指點師兄針灸,便忙說道。
“不用了,你也在一旁看看吧。”江曉峰對張良道。
“謝師父!”
張良臉上露出一片狂喜道。
接著,江曉峰便開始指點祁清“九龍針法”了。
祁清所習練的“九龍針法”,只能說是“少兒版”。
畢竟,祁清不會“氣功”,沒有氣輔助的九龍針法,其功效,只能有原來的十分之一!
只能算是少兒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