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盛元的唇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他就說為何突然如此熱情,原來是有事求他!
不過,若是別的事,他肯定不會被盛譽當槍使的,只是事關齊君蘭的嫁妝,而齊君蘭又是齊幻的孃親,因而那些東西自然都是屬於齊幻的,盛元絕不會允許那些東西被別人搶走的,不管這個人是盛譽還是別人!
修行者同樣也不行!
盛元看來盛譽一眼,淡淡地說道。
“知道了,我會去蘭府一趟!”
盛譽大喜,他沒有想到盛譽竟如此容易就答應幫忙了,連忙站起來向盛譽拱手說道:“如此多謝大哥幫忙了!”
“不用,我不是幫你!”
幫也是幫齊幻!
盛譽自以為說動了盛元,心中狂喜不已,根本不在乎盛元說什麼,自然也不會知道盛元想到是什麼了。
兵部左侍郎府。
蘭浩軒戰戰兢兢地把所有齊君蘭的嫁妝都擺放到了主院的院子裡,任由流螢仙子一件一件地翻找,他站在邊上苦著臉,連呼吸都不敢大口的呼吸。
流螢仙子翻找了一圈之後,並沒有找到她要找的東西,渾身的氣勢一下子就放開了,全都壓在了蘭浩軒的身上,蘭浩軒被壓迫的冷汗連連,忍不住求饒道:“仙子饒命啊!”
流螢仙子看著蘭浩軒,陰惻惻地說道:“蘭浩軒,你這是在跟我耍心眼呢?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當初齊君蘭嫁給你的時候,可是十里紅妝,那嫁妝多的你家庫房都堆不下了吧?現在你就拿這些東西來糊弄我?你是當我好糊弄?”
“仙子明鑑,君蘭當初嫁給我的時候,嫁妝的確很多,但這麼些年來,君蘭身體一直不好,請醫問藥的,已經用掉了不少……”
流螢仙子冷笑:“你的意思是說,堂堂的侍郎夫人,請醫問藥都是用自己的嫁妝嗎?”
蘭浩軒一噎。
事實上還真是如此,自從女兒丟了以後,開始的一段時間,他倒是對齊君蘭好言寬慰的,可齊君蘭一直走不出女兒丟失的陰影。
蘭浩軒作為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男人,自然不可能一直陪著齊君蘭沉浸在女兒丟失的悲痛之中。
慢慢地蘭浩軒與齊君蘭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直到形同陌路……
後來齊君蘭搬出了主院,住到了最偏遠的院子裡,而侍郎府也由著妾室梅凌雪當家。
梅凌雪為了壓制齊君蘭,故意不給齊君蘭的院子裡發放月例銀子,齊君蘭強撐著一口氣不願向一個妾室低頭,也就從來沒有去討過月例,一直都是靠著她自己的嫁妝生活。
這些事蘭浩軒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但那時他與齊君蘭的已經沒什麼感情了,而梅凌雪又為他生了個兒子,兩人感情正濃時,他自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看到蘭浩軒沉默了,流螢仙子說道:“我不想知道你們家的家務事,給你七天的時間,把齊君蘭丟失的那些嫁妝給我找齊了,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大開殺戒!”
驟然間,流螢仙子感覺到渾身一愣,她警惕地望向四周,不知為何,她感覺到了附近似乎有與她一樣的修士存在,且是比她還有強大的修士。
流螢仙子看了四周一會兒,沒有找到那隱藏的修士,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路過,還是藏起來了,如果是前者倒是好說,若是後者,那恐怕……
流螢覺得她還是儘快把東西拿到手裡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