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尼,你用卑鄙的手段欺瞞族人上位,今天,還想用這些母狗和墨菲家族的利益巴結他們鞏固地位,你這個小人,你的陰謀休想得逞!”
一個領頭的作亂者用悲慼的聲音嘶聲咒罵著,他被伯尼的衛兵按在地上,就像一條卑微的狗,但態度仍然很囂張。
其他餘黨也是個個目露兇光,恨不能化身成狼,撲上去將伯尼撕成碎片。
伯尼臉色大變,或許是心虛,他一時竟然沒有阻止他們的叫罵,隻立在那裡,像個呆掉的木頭一般。
還是雷姆森突然站了出來,作為將要和伯尼聯姻的物件,那些尤物就是他的乳酪,現在這些亂黨把人殺了,就是打了他的臉。
所以他毫不遲疑的上前奪過了保鏢手裡的槍,將槍口對準了領頭的亂黨。
‘嘭——嘭——”
槍聲連響了好幾下,幾股血箭霎時噴得滿地都是。
亂黨們的軀體重重地倒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鮮血從他們的身下淌出來,將空氣裡也注入了血腥的因子。
收好槍,雷姆森轉頭衝伯尼擠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他們說得對,不過是幾條母狗而已,死了就死了,又算得了什麼?”
伯尼沒出聲,他望著雷姆森,眼神有些飄忽。
而此時,廳中其他人的臉色卻不好看。
見了血之後,原本偽裝的平靜全被打破了,所有人全都各懷鬼胎互相防備著,氣氛一度僵至極點。
而在這一片烏煙瘴氣中,伯尼又突然衝手下使了個眼色。
但這個細節,卻不偏不倚地落入了費灼雅的眼裡。
費灼雅似乎早就料到會如此,她的面上絲毫不見慌張,唇畔甚至還揚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
女賓下榻的樓道中。
幾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摸到一扇門前,就在他們 剛要破門而入時,門卻開啟了。
一臉無辜的‘路瑤’正打著哈欠走出來。
幾個黑衣人互相交換了個眼色,立刻將她打暈,套入麻袋中……
爾後不久,裝著人的麻袋就被拖入一間黑暗的地下室。
“先生,人帶到了!”
領頭的黑衣人向華英淳拱了拱手。
華英淳立刻揚摒退了左右,他的身邊只剩下華承中一個人。
“父親,你準備怎麼對付這個小賤.人?”華承中問。
華英淳沒回答他,卻徑直上前,解開了麻袋的繩子。
下一秒,陷入沉睡的‘路瑤’立刻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拿水來。”華英淳頭也不回地命令華承中。
華承中找不到水,只拿了一瓶酒,劈頭蓋臉地澆到了‘路瑤’的頭上和身上。
彷彿是受了涼,‘路瑤’立刻睜開眼睛,當她看清面前的兩個人時,漂亮的眸子立刻驚恐的縮起。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小賤.人,你落到我們手裡,你說還能幹什麼?”華承中用力踹了她的小腿一腳。
‘路瑤’又痛又怕,又拿無助且驚惶的目光看向華承中,“華老先生,我已經懷了霆深的孩子,求您,饒了我。”
還以為這小賤婦有什麼不同呢,原來只是這麼個貪生怕死的慫貨,看來華霆深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嘛。
華英淳在心中冷笑一聲,語氣無比鄙夷,“你真的懷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