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智慧或許就可以認為是由理解力衍生而來,二者相輔相成。
先有了一定的理解力,再有智慧,因為有了智慧,進而提升理解力,從而使智慧再一步得到了提高。
“那麼,想要製造智慧生物,就得先讓它擁有一定的理解力。”羅小江喃喃自語道。
讓動物擁有理解力,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據說在20世紀,有一匹能計算、讀、拼寫的馬,被稱之為馬中“愛因斯”。
只要人們給出一些算術題,它就能透過蹄聲來給出答案。在當時,人們都覺得這件事很不可思議。
但後來,事實證明它只是在捕捉訓練師微妙的眼神和不經意的動作,而不是真的像訓練師認為的那樣在計算。
它很聰明,善於捕捉人類都難以察覺的線索,但並不是像當時人們所想象的那樣一種智力。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一過程中,訓練師本人並不是有意作弊。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正是他的神情,給了動物以一種暗示。
這和平時指揮狗狗那樣不同,並不是你下達了指令,然後它去做。
而是,它透過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微妙神情變化,捕捉到這些資訊,從而得出那些答案。
或許這就是因為那匹馬兒,擁有了一定量的理解能力,但還沒有產生智慧。
所以它能透過主人的神情,而不是自己大腦的運算得出算數題的答案。
這個事件或許可以證明,動物的理解力是可以透過後天訓練產生的。
“就算我能透過訓練讓動物擁有理解能力,可要想讓它擁有智慧,依舊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羅小江微微皺眉:“如果智慧這東西隨便哪種動物都能有的話,人類還能像現在一樣嗎?”
其實,很早就有專家透過科學的訓練動物,想要讓動物擁有智慧的例子。
米國stf大學的心理學家,在十九世紀七十年代初期,對一隻名為“科科”的大猩猩,進行學習能力和資訊交流的試驗。
“科科”在6年內掌握了375個手勢語單詞(這是米國聾啞人採用的一種手勢語),並能答覆用手勢語或口語提出的問題。
同時,它還會表達自己的思想,“講述”自己的感受。
無獨有偶。
非洲灰鸚鵡可以學會透過不同顏色、形狀等特徵區分物體,然後用英語回答。
但這些,能算作動物擁有了智慧嗎?
答案是否定的。
這些,也只能說讓動物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可以分辨外物,不是僅憑藉本能做事。
而不能說讓動物擁有了智慧,有了對事物能迅速、靈活、正確地理解和處理的能力。
“既然科學家都無法透過訓練,做到讓動物擁有智慧。那我顯然也做不到,也不可能做到。”
羅小江有些沮喪,覺得自己無法完成創造智慧生物這一目標。
是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哪裡有人能訓練出智慧生物來?
等等!
“訓練?我明明是造物主,我為什麼還要去訓練動物,我直接創造不就好了?”
“我都可以隨時控制一個世界了,哪裡還需要用那種方法勞心費神?!”
從思維的死衚衕中走出,羅小江頓時感覺豁然開朗。
確實,在現實生活中沒有人能夠做到,透過訓練讓一隻動物擁有智慧。
但這並不代表,羅小江不能在小世界裡創造出智慧生物啊!
……